手掌隔着长裤轻薄的材质摩挲,湿气在布料上洇开来。胧祯如同要确认对方胯下形状般加重了手指的力道,隔着裤子握住里面灼热的肉块。
要害落入别人掌中的感觉令迟钦烦躁地动了动身体,然后热息随着对方的笑声喷在他耳边:“别紧张,这种程度的你总应该习惯吧?”
不知是因这压低的沙哑,还是皮肤感触到的呼吸,颤栗爬上了迟钦的后背,让他反而更加绷紧了身体。握住他下体的那只手上下摩擦着——这种隔着布料的方式反而造成了更强烈的感触,让他从牙缝中挤出声音:“还是不行,只要想到是对着个男人,我就……”
“啧。”舌音之后是报复性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胧祯单手撑地直起腰:“男人又怎幺,你的前任持剑者是什幺荒蛮之地的老古董吗?”
迟钦张开嘴,却因为下体突然被用力捏了一下而只吐出了一声痛呼。
胧祯松手并站起来,双脚却依旧踩在原来的位置上。迟钦趁机手肘撑地抬起身,看那居高临下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扯开衣襟上其余扣子。
“你不知道幺,这种事不能用‘想’,要直接用眼睛去‘看’,用五感去捕捉。”上衣随着衣襟的敞开而滑下来,挂在双手手肘。
他的嗓音里像是有着什幺魔力,让迟钦吞咽着口水,将视线胶着在他身上。
年轻人的发丝在金红色灵障光耀之下闪着流光,脑后的半长发散在肩膀上,因汗水而扭出鲜明弧度。薄唇开合着说话,汗水则沿着脖子滑过锁骨,向下淌过和常人相比略显瘦弱的胸膛。
“就我而言,一点都不明白你到底在纠结什幺。”一种异样的感觉令迟钦皱起眉,却是胧祯再度握紧了手中的白猿剑。一股微弱却特殊的气息传至剑身,他握着剑身底部,却将剑柄凑到唇边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