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别扭的要命,赶忙加快手中的动作。他把桌上的文件都收起来,顾不上整理就慌忙的离开了房间。他关上门时用余光往两人的方向瞟了一眼,光是这一眼就刺激的他心跳加快——
一定是他看错了,要不然徐总的手怎么会往小少爷的怀里伸呢。
他慌张不已,几乎是以夺路而逃的姿势冲向了自己的房间,他本想找个地方好好静静,谁想一开门,居然看到敖澜仁坐在自己卧室的地上,手里拿着一根香肠在逗狗玩。
明明这次徐盛尧带着狗来探望叶帆,但除了第一天叶帆领着狗出去转悠了两个钟头以外,其他时间几乎都是敖澜仁在陪着狗玩。尤其在敖澜仁得知这只狗居然和徐盛尧的昵称同名后,恨不得把狗接回自己家里住,被叶帆拒绝后他也不生气,每天准时来找狗玩,拿着香肠嘴里喊“挠挠握手”、“挠挠转圈”,一看就是故意占徐盛尧便宜。
见他出现在自己屋里,余知乐颇为无奈:“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已经交还房卡了,没地方待,来你这里陪你聊聊天啊。”一边说着,他一边拍拍大黑狗的脑袋,乐颠颠的说:“挠挠,给你余哥哥作揖!别让他把咱俩赶出去。”
余知乐:“……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狗弟弟。”
“我这不是怕它叫你余叔叔把你叫老了嘛。”
“……我一定要和一只狗扯上亲戚关系?”
敖澜仁一脸坦然的说:“又没让你和挠挠有血缘关系,喊你一声叔叔你又不吃亏,这是狗不是人,放心,它不会让你春节给他红包等他长大后还要托你给他安排工作的。”
每次同敖澜仁对话时,余知乐经常容易陷入无言以对的境地。真是不明白这家伙嘴巴是怎么长的,经常能说出让人哭笑不得又无法反驳的语言。这种特性放到长得丑的人身上,只能算是油嘴滑舌,但是放到敖澜仁这种有颜有钱的人身上,便成了伶牙俐齿。
其实敖澜仁除了嘴皮子利落,观察力也不低。他注意到余知乐进门时神情慌乱,所以才故意逗乐给他看。他见余知乐放松下来,便狗腿的问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余知乐迟疑了几秒钟——老板的家务事他当下属的无权置喙,可敖澜仁也是老板的朋友——最终开口说:“我觉得……可能真如你所说,徐总心里的浪,把帆船给掀了个底朝天。”
他说的比喻颇为隐晦,敖澜仁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呃,你是说老徐把叶帆操了个四脚朝天?”
“……”余知乐后悔和敖澜仁说这些了。
“我说徐惜弟怎么非要大动干戈的飞过来给叶帆过生日呢,敢情心怀不轨啊!”敖澜仁义愤填膺的说:“我得和他谈谈,叶帆可比他小十五岁,叶帆出生的时候老徐都上大学了,他这心态太不健康了,他这是恋童癖啊!”
余知乐连忙拦住他:“等等,关键不在于小少爷比徐总小十五岁——更别提现在小少爷已经成年三年了,而是他们俩是亲兄弟啊!”
“啊?亲兄弟又怎么了?”敖澜仁不解的问,“他们是同性恋,生不出孩子的,不用担心。”
“敖三少,我觉得你逻辑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