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胡念澄并没有回到凤栖,她与司徒天荀一路慢悠悠走回去。黄昏时分两人走到了一个简陋的旅店,房子已经十分陈旧桌椅修了又修陈木与新木混搭很不协调。伙计店里只有两个客人,伙计见他们进来懒懒走过去问道:“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司徒天荀道:“住店,要两间房。我们赶了一天的路肚子有些饿给我们些小菜,我们吃了再看房间。”伙计道:“好咧,两位客官随便坐菜马上就好。”说完他转身就走,掌柜的打量着胡念澄,司徒天荀边走边轻声向她道:“我们被人盯上了。”胡念澄小声问道:“谁,你看清楚了吗?”司徒天荀道:“还不清楚,那掌柜的盯上你说明他们人就在附近。”胡念澄道:“那我们如何是好,要不要换个地方落脚?”司徒天荀道:“附近除了这家旅店附近哪还有落脚的地方,我们小心一点就是了。好了,先坐下吃饭再说!”两人坐下后掌柜的便拿着张纸走到他们跟前问道:“澄姑娘有人让我把这信交给你。”胡念澄不敢接,司徒天荀警惕起来道:“掌柜的我们这里没有姓程的姑娘,你认错人了。”掌柜的继续道:“姑娘此澄非彼程,那位公子说了姑娘看到这这信上的画就会明白了。”司徒天荀接过信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前方雨大路滑,千万小心。”落款处画着一枝花,他疑惑问道:“掌柜的留下书信的人有没有其他的话?”掌柜的道:“没有,那位公子没有别的话让我交待二位。”说着他就走来了,胡念澄伸手过去道:“让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司徒天荀将书信交给她,她已看完就明白了。司徒天荀道:“是他留的,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留这样的书信给你。”胡念澄道:“你说得不错,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交情。如果说他是因为当年那件事而对我有所愧疚那为何要等到最近才出现,当年他就应该清楚我身陷囹圄为何面都不露一个。”司徒天荀想了想道:“最奇怪的还是他画上为什么画着桃花和李花呢,你是不是跟他说过自己喜欢桃花和李花?”胡念澄低头又仔细看了看道:“没有,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喜欢什么花,可能是别人告诉他的。但是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我以前认识的人。奇怪的是李花是扬铭喜欢的,从前凤栖镇和我们好的人才知道别人应该不知道才对。这个花男画这样的花是不是在暗示我们什么呢,或者只是跟我们开玩笑戏弄咱们。”司徒天荀道:“这事我们回房再说,先吃饭。”说着伙计已经把菜端了上来,于是两人满腹疑惑吃了起来。
吃过饭两人便上楼放行李,一会儿司徒天荀来找她。胡念澄放下手里的书信给他开门道:“你想出什么端倪没有?”司徒天荀道:“进去再说。”胡念澄关好门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给他倒了杯茶,司徒天荀喝了口茶道:“显而易见他一直跟着我们,而且知道我们要去哪!”胡念澄惊道:“那天晚上的事他是不是也看到了,真是丢脸。”说着她脸有些发红,司徒天荀一时没有想起来问道:“哪天晚上的事,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