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冷气本来就已经很冷了却还有下降的趋势,左尘莫名颤抖了一下地将身子压的更低一些,等了半天睿言却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雷霆大怒,只是静静的仿若这些都没有存在一般。

“借律公子吉言了,不知道律公子还有什么高见没有?”

王爷带着一脸痞痞的笑容,微弯下腰凑近那个王公公,手紧紧的擒住那个妖娆妩媚的蛇女半裸的sū_xiōng,蛇女半倚在床栏上柔软的小身段轻轻扭动着摩擦王爷,微眯得杏瞳漾着春色。

“瞧给王爷您急得,不用担心,这是我们公子的密函一封您回去看吧。公子嘱咐过我说,希望王爷能够严密的保守我们公子的身份,毕竟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我们公子当时肯表漏身份也不过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罢了。”

“是是是,定当谨记公子的话。”

王爷低敛着眉眼带着笑意轻声回道,不在去看那个笑的诡异的王公公,将视线转移到了一旁小声呻吟的美女身上。

再往后面的话左尘就没再怎么听,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左尘静静的想起一些往事发呆。

律公子,律公子,他们反复提到的律公子让他想起来一个人,那个害死他潋滟的人,一个一提起就让他全身寒战的人。

那个人有着一头蓝紫色的发异于中原人的发色,纯蓝色的眼睛,高挺的鼻翼,深邃的五官,充满危险和野性气息的男人,外表就像他自己所言的那样,总是噙着温文儒雅的笑容像来自天国的使者让人在不知不觉间除去心中的戒备,温雅的外表下深深掩埋在骨子里的是那股子来自草原的野性,一个披着羊皮的野兽,那个男人一直都是他多年来的梦魔。

“不知道爱卿在想些什么?似乎听见他们的话勾起爱卿你的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恩?不然干嘛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朕怎么不知道爱卿这么忠于朕,肯为了那个王公公的一句话而陷入那么深的思考中一副深仇大恨的表情,是在考虑怎么帮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么,那么爱卿你说说你想怎么教训他们吧。”

睿言如鹰般犀利的眼神冷冷的盯着沉默的左尘,深邃的眼里翻涌着连他自己都不懂得情绪,愤怒以及**裸的嫉妒。

他的臣子不是应该至少在他面前应该一直想着他么,一直注视着他么,臣子不就是应该时时刻刻的关注他的情绪,惶恐的害怕他下一刻就龙颜大怒把他拖进去大狱里关起来。

为什么他能够这么随意的就忽视了他的存在,陷入到自己的思绪里完全的将他忘记,露出那样让他嫉妒的关切和深入骨髓的哀伤来。

让他琢磨不透的左尘让他很懊恼,却又莫可奈何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他心中那种被忽视的愤怒,他从小就被他的父皇教导着怎样不将自己的情绪喜形于色,现在的他是一名皇帝,高高在上的人甚至不能够被允许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伤悲。

“臣惶恐,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陛下明鉴,是否需要微臣即刻去派人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抓起来,以正国法君威。”

左尘低着头垂着脸恭恭敬敬的样子,一丝不苟的将睿言言语中的愤怒化解的无影无踪。

“不必了,朕已经派人跟去了,顺藤摸瓜往下查才能查到正主这几个不过就是几个小虾米,勿要打草惊蛇了。左爱卿,这就是你考虑半天考虑出来的结果么?”

睿言有些气愤,明明气冲冲的更接近于质问他的话却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连个响都没有,圆滑没有破绽的回答甚至让他连接下来该如何质问下去都不知道,深深的被一股无力感罩住。

睿言气愤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左尘希望在他的脸上看见一丝甚至是害怕的波动,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在左尘看不见的角度紧紧的擒住下唇。

“圣上英明,臣自愧不如。”

左尘敛下眉冷冷的回道,那张往日上还会装模作样的惶恐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突兀的沉稳以及莫名而来的压迫感。

睿言终还是沉不住气的站起了身来,将一样东西冷冷的掷到了左尘的脚边,冷呲道:“左尘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如果今天的事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可能你还没发现吧这屋其实不只是一个暗室还是一间“刑室”,别逼我用这种东西来对待你。”

“我的丞相。”

睿言将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凑到左尘的耳边,柔软的温度在他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一阵暧昧的酥麻。

意有所指的将目光瞥了瞥没被光照到的墙壁上,最后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点亮屋子中其他几个地方的烛火,然后离开了暗室。

左尘木讷的抬起头看到墙壁上的东西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被昏黄的烛火照得分外的朦胧。

墙上以及墙角摆放着一堆奇奇怪怪的事物,一张仰椅上面却多出来许多原本不是仰椅上面应该有的东西,椅子上面还绑着来不及除去的绳子绳子上面一片暗红,粗粗细细的环状精索以及一些其他精致的器械密密麻麻的挂了满墙,这些他出奇熟悉的东西,瞬间的勾起了他拼命想要忘记的回忆却无论如何也忘记不掉的回忆。

第七章 一个玩笑引发的舌战

左尘自己是怎么回到府中的他已经记得不甚清楚了,只记得躺下来一晚似乎都没有睡的很熟一直被一个不知名的身影追逐着,一个很黑很黑的影子无论如何都看不见脸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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