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永心咬着牙点了点头:“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就算你说的对,晓倩误伤了柴师弟,应该交由门内处置,那你呢?”
“别忘了,你也是害死柴师弟的元凶之一,你一个外人,害死我门内弟子,难道我不该来找你算账么?”
姜寒冷笑了一声:“这你就更怪不得我,若是说晓倩误伤同门还有些许责任,那我可没有!”
“我不过和晓倩下山一趟,柴作不分青红皂白便来挑衅我,后来更是偷袭于我,别说我只是击伤了他,他死不过是个巧合,就算我当场击杀他,又有什么错?难道背后偷袭是你孤云峰的传统不成?”
“我没有找你的麻烦,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竟然还敢主动来找我,真是不知羞耻!”
一番话说的乌永心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用手指着姜寒:“好小子,你颠倒黑白,抹黑我孤云峰,今日留你不得!”说完从旁边人手里抢过一条枪,便要和姜寒~.
只听薛逸在一边哼了一声:“乌永心,你放肆!”
乌永心一听薛逸说话,赶忙停下手,抱拳说道:“五师叔,这小子害死了柴师弟,罪无可赦,你该不会袒护外人吧?”
薛逸冷笑了一声:“我薛逸做事一向公允,不会袒护任何人,此事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清楚,纯属是柴作咎由自取,加上意外的发生,怪不得任何人,既然三师兄不在,那你也赶紧带人走吧,改日我会把此事禀报掌门师兄,交由门内处置。”
乌永心一愣,虽说他平日里根本就不把映日峰的人放在眼里,但是薛逸他还是惹不起的,听薛逸这么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落霞峰和泼墨峰两位峰主。
两人一见乌永心向自己求助,落霞峰峰主赶忙说道:“五师弟啊,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咱们落邪崖虽然分为七峰,可是七峰是一家,你怎么能偏帮外人呢?”
薛逸摇摇头:“四师兄,我没有偏帮任何人,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就算咱们落邪崖,也要讲个理字吧?就算是要动手,背后偷袭也非君子所为,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个意外。”
泼墨峰峰主接着说道:“是,我们也知道这事是个意外,可是咱们孤云峰毕竟死了人不是?就这么不了了之,你让三师兄的脸以后往哪里搁啊?”
薛逸看了看他,慢慢的说道:“那依着七师弟的意思,该当如何呢?”
泼墨峰峰主接着说道:“这事本来就是他们小辈之间的事情,本身又是个误会,你说咱们几个老家伙插什么手啊,我看不如就让他们小辈自己解决好了,五师兄啊,咱们几个在一边看着就好。”
薛逸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会郭本没了踪影,乌永心在自己面前说话没什么分量,可是要是自己不管这事,那乌永心便可以放开手脚了。
他刚要说话,只听乌永心在一旁说道:“七师叔说的不错,既然是个意外,那不如让我们小辈自己解决的好,还请五师叔不要插手了!”
说完乌永心用手一指段逾白:“段逾白,你个绿帽子顶破话!”
段逾白被他这么一激,立刻大声喊道:“乌永心,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有何不敢!”说完一个箭步便蹿了出来。
薛逸见段逾白被人一激,便上了当,急的脸都红了,刚要说话,就被落霞峰和泼墨峰两位峰主拦住了:“唉,小辈儿们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好了,你我在一边看着就好。”说话间两个人一左一右,隐隐的拦住了薛逸。
薛逸皱着眉头看了看两个人,他何尝不知道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不怀好意,若是说孤云峰找上门来,还算是情有可原,可是这件事和他们两家有什么关系,这两个人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孤云峰,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他也没有说破,虽然这两家一直都对自己抱有敌意,但是现在还不到跟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师父已经回来了,薛逸倒是也不虚他们,只是站在那里没说话,他也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乌永心见薛逸没有说话,便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用手一直段逾白,高声骂道:“段逾白,也不知你是不是傻,晓倩这小贱人在咱们门里到处勾引男人,名声都已经臭了,就你还傻乎乎的,也不知道你是不知道还是不在乎。若不是她,柴师弟也不会死,她躲起来没关系,今天我就找你算账!”
段逾白气的呼呼直喘,指着乌永心的鼻子,大声喊道:“你、你胡说!”
乌永心冷笑了一声:“我胡说,不信问问你身后的师弟们,看看你那未婚妻是个什么货色,你也真不怕给你传上什么病?说实话,我要不是怕她有病,我还真想试试。”说着还舔了舔舌头。
段逾白被气的浑身直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白的吓人。
姜寒回头看了看晓倩,只见晓倩浑身都在哆嗦,眼泪围着眼圈直绕,一个女孩子被人当众这么侮辱,死的心都有了。
晓倩也发现姜寒在看自己,用颤抖的声音小声说道:“别、别相信他,我、我没有。”
姜寒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自然相信你,孤云峰的人说的话,也能当人话听么?我只当他放屁。”
晓倩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来:“比屁还臭呢。”
姜寒看了看站在那里得意洋洋的乌永心,皱着眉头说道:“乌永心是吧,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想要报仇就直说,用不着老是拿女人说事,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