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达那的那张鬼脸么?和这家伙打了好几次交道,也算半个“老朋友”了,虽然是“老朋友”,但我们之间恨不得把对方给生吃了,一下子,所以有事就符合逻辑了,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很灵异,但只要知道波教的作风,就会见怪不怪了,波教很喜欢搞一些邪门的事情,嗯?不对啊,他们要这么多尸体,要么是制作行尸,要么是制作黑魂,这么多不腐的水尸,他们不可能白白浪费吧。
想到这儿,我马上说道:“所有的人,远离水边,不要盯着水尸的双眼。老姜,起火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事?”
老姜想了想:“就是火很大,还有一点臭味。”
我:“仔细想想,应该还有别的。或者事后,人们说有没有什么异样?”
老姜又想了一下:“后来听他们说,听到火中有人在叫,有人在哭的声音,当时我还小,不敢靠近山洞。”
这就对了,我猜,那些水尸还能迷人心智,就是说它们身上还寄托着黑魂,黑魂这玩意儿,普通人不知道它的可怕,但是我知道。
我马上向刀疤说道:“给我你的望远镜。”
刀疤把望远镜给了我以后,我拿起看到树上的那具干尸,看到他的样子后,心叫果然是这样的,这里有一个陈法,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我也不知道,反正每次有怪事发生的时候,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出一些信息,伏藏在一点一点的开启,不过,我们的时间好像不多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时老姜那帮知青看见的带黑色的水,其实里面加夹着尸油,之所以最后油到水后,火越来越大,是因为尸油的作用,现在这个沼泽里的水估计也含着尸油,问题是,我可以不敢点,一点的话,整个沼泽起火了,我们也就完蛋了。
“胡六,你是风水师吧。”我肯定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胡六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能知道金栖香木,一路上不停地看指南针,观察山形,看到沼泽后又在掐指计算,我还是看过几本书的,所以就这么猜了。”我说道,其实我想说的是,风水在内地可能的多,在这里遇到事情,还是多多关注波教和机关术吧。
不过,风水在中国毕竟流传了几千年,它结合了山形、地势、阴阳、正邪、风雨、雷电等,虽然有时我们没有用过风水,但是在生活中的一些习惯,却下意识依照这些而取。
“小伙子,我越来觉得你不简单。我是风水师。”胡六说道:“你是想问这里的地形如何?”
我点了点头。
“其实风水的原理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风水只是《道经》的一支分类而已,平常我们所说的风光只是看山看地的一门技艺而已,自古有天地,有山就有水,有阳就有阴,用现代通俗的词语来说,风水就是看的磁场属性。”
“那这里又如何?”我问道。
“极阴之地,养尸之地,人为而造。”
胡六吸说了十二个字,却在我们心中涌起了惊涛海浪,这是我第一次接触风水,就是这么一个恶劣的情况。当下,刀疤问道:“子弹对水尸有用么?”
胡六摇了摇头说了句很经典的话:“你不能打死已经死了的人。”
老姜回忆起来,当年藏民们用牦牛血和白糌粑让水尸们落荒而逃,问题是我们没有啊,我看了看胡六有些发呆的眼神,说道:“胡六大爷,你应该有法子。”
胡六看了我一眼说道:“有是有,不过,我想问你一句话,之前我们都中了幻觉,为什么就你没事?”
我没事?那是因为我之前中过尸毒幻叶,尸毒幻叶本来就是至强至幻之物,它都不能把我如何?何况这些水尸呢,当然我不能这样说,面对这些不知根底的人,还是有所保留才好,我便说道:“在藏地我习惯了念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所以就没事。”
老姜说道:“真的?”
我:“比真金还要真。”
老姜:“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我……
胡六从包里掏出一把红色木钉,在沙滩上将这些钉子钉下去,这是第一次看到风水师作法,感觉还是挺新鲜的,在这种场合后,胡六比我有用的多了。
然后,他又从包里拿出一叠黄纸,在空中扔了几下后,那黄纸居然自己燃了起来,我去,这是某种科学?还是特异功能?
作好这些后,胡六居然有些气喘吁吁的,他边喘边说道:“希望这些有用吧。”
我好奇地问道:“这些木钉是什么”
胡六:“桃木钉,驱鬼用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佣兵指着树顶失声地说道:“不好了,你们看!”
我们看过去,那树顶上的干尸,居然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看过去的时候,它的双眼一下子睁开了,露出黑色的双眼,这具尸身中有具黑魂,对于黑魂来说,我们这几个人就像十分新鲜的可口的食物一样。
胡六见到这一幕后,大声叫道:“不好了,有僵尸!”
说完,他从包里拿出一只桃木剑,又拿出几张符纸。我不由问道:“还没有别的法器?”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些足矣。”
我曾经听扎西堪布说道,对于附了黑魂的尸体,内地的桃木剑,符咒根本没有用,现在我身上什么也没有,赤手空拳与黑魂斗?我还没有那个本事,就在这个时候,那干尸一下子跳了下来,重重地落在地上。
哒哒哒……
一梭子子弹打在干尸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