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道:“皇后竟不吃醋吗?”舒皇后也笑道:“他是个可怜之人。臣妾好歹还有一儿一女,他了,唯一的女儿还让人给抢走了。臣妾比他强了何止千百倍,为何还要去嫉妒他?”中兴帝暗暗叹口气道:“真希望这是你的真心话呀。可惜可惜……”骆缇见他发呆,轻轻的叫了声陛下。
中兴帝道:“若是他不答应,那便如何?”舒皇后道:“那也未免太不识抬举了吧?”又道:“若他答应了,陛下该怎么谢臣妾了?”中兴帝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皇后想什么,不妨说来听听。”舒皇后眼珠儿转了转,走到中兴帝身边道:“跟陛下玩笑了。这也是臣妾的本份,可要的什么赏了?但愿陛下有了新人莫忘旧人,雨露均沾,这才是后宫之福啊。”中兴帝握了她的手,赞道:“得贤后,是朕之福也?”骆缇在一旁暗自叹了口气。
舒皇后道:“陛下几时唤他前来?”中兴帝想了想道:“不忙,他身子尚未恢复,再过些时吧。”舒皇后一点儿也不慌,点头道:“一切听陛下的。”又道:“他这几日必不能侍奉陛下,陛下还是该到其他姐妹处,走动走动。”中兴帝轻轻揽了她的腰道:“便是从皇后开始吧。”骆缇,郦怀生领着各自的人退了出去,只留几名宫女伺候。
不到一月,参奏云修儒的折子如雪片般飘向御书房,在宽大的书案之上,堆得像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