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你要是害怕沈枢楼欺负你的话,等我回来之后我一定给你揍他,把他揍成猪头来跟你赔礼道歉!”

可是……可是……

哑奴心里发急,无奈却说不出话来,项城君拍拍他的头:“你乖乖的在这里等我,一个月后我回来了就带你去洗衣局查查你的情况,看看你以前到底叫什么,今年多大了,不过……”仔细估量着哑奴的模样,项城君特别得瑟得笑道:“看你这样应该还没我大吧,嗯!必须没有我大!”

在军营里,自己已经是最小的了,所以为了找个垫底儿的,这哑奴必须比自己小。

安排好了哑奴的事,项城君当晚连夜就赶去了西北营,白天的时候,项城君让那些新人双手被在身后,蛙跳着蹦跶了差不多一天,一千号的大青蛙在树林里面愣是跳得东倒西歪,何其壮观得而又滑稽,想着他们是第一次,项城君在日跌的时候就放他们回去休息,并安排了克尔宁给自己准备一些东西之后,才猛然想起哑奴,这才策马赶了过来,现在他还得急忙赶回去才好。

回到西北营,已经一更天,想着接下来还要忙碌的事,项城君也进了克尔宁给自己临时安排的营帐到头就睡。

接下来的日子,有些紧迫,他需要养好精力跟那些新兵斗上一个月的时间。

五更天,天还没亮,可是西北营里此时却号角声响,床榻上一个个原本还在熟睡得新兵,被这号角声响惊醒过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营帐外有人在大声高喊着:“所有士兵即刻前往北树林集合!所有士兵即刻前往北树林集合!”

一听这话,众人忍不住嘀咕抱怨,可一个个得还是加紧穿上衣服,拉开营帐就朝外冲了出去。

树林里,克尔宁站在远处的火把底下,扭头朝项城君的方向看去,可是穿了一身黑衣的项城君站在树根底下仿佛是被隐身了般,根本就让人看不出他身影,克尔宁轻叹,想着项城君的身份,也不由得拧起了眉。

说实话,自从知道项城君的身份之后,克尔宁心里对项城君的能力抱有很大的疑问,只是这些疑问似乎都不是时候应该问的,于是他只有默默的跟在项城君的身后,听他调遣。

两人在这里等了片刻,远处就看见有人影疾奔过来,最先冲到克尔宁跟前的三人,站在原地,才刚喘了两下,就走到克尔宁跟前站好,虽是极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疲惫,可那胸口剧烈的起伏还是在告诉克尔宁他们此时很累。

项城君站在树下,微微拧着眉宇,等待着这些新兵一个个的全都到齐之后,这才踏步上前,走到众人身前:“半柱香的时间”开口说出的话音不若平日里的朝气蓬勃,却是多了一份冷冽之气:“从军营跑步这里,能有多远,可是你们却都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你到底都是在干什么!”

众人累呼呼的站在一起,队不成队,列不成列,这会子突然被项城君这般训斥,一个个顿时都脸有愠色,仿佛恨不得冲上去抓住项城君的衣服,将人拧起来狠狠甩个七八圈似的。

这些人,昨天被那蛙跳弄的大腿肌肉现在都还在发疼,能咬牙跑过来已经算体质不错的了,要是换了别人,估计走路快了些都能把腿给闪了。

有些想要叫屈,但一个个看着项城君脸上的厉色,全都明智的选择了往肚子里吞下去。

项城君眸光一扫众人愤然的脸,当下大吼一声:“立正!!!”这一声吼,让众人刷刷刷的立马站好列队,项城君也不与他们多话,伸手一指克尔宁身后的大箱子,就对众人道:“箱子里,是我早就准备好了铁钎块,你们每人两个,绑在脚环上面,训练期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擅自取下,若有违者当以军法处置!”扭头朝克尔宁看去,项城君复道:“克尔宁,你负责将这些铁钎块,分发到他们的手上,若有一人没有领到,我当唯你是问!”

“是!”克尔宁不得多话,只是抱拳应道,声落下,就吩咐早已立在自己身后的士兵,将箱子里的东西,分别派下。

人手一份的铁钎块,体积不大,但这重量却不可忽视,那在手里的感觉竟还有些沉甸甸的,要是把这东西带在脚上,那结果可想而知。

“将军,这东西为什么要带,这东西这般沉,时间长了,只会影响大家的训练与发挥啊”有人狐疑,忍不住朝克尔宁小声问道。

克尔宁拧眉,只对这人呵斥道:“这既然是项将军吩咐的,你们只管照办,别的话别多问!”其实他也想问。

被克尔宁这么一说,有几个还想说话的也只能将话咽了回去。

克尔宁的动作很快,没有一会,这铁钎块就已经分发下去,项城君错眸,看着众人全都将这铁钎块捆绑好后,这才开口:“所有人,跑步前进,目标是昨日的那个山头,若卯时之前不能赶到的,全体蛙跳五十下,引体向上五十下!明白了没有!”

“明白!!!”引体向上是什么,虽然有的人不太懂,但一想到昨日那所谓的蛙跳,大家伙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震,几乎是怒喊出来的声音,宛若炮声一般在这最为静谧的时刻,于树林之中轰然回荡,气势逼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零十四章:新衣服,军医营

昨夜也许是因为有了项城君吩咐的关系,今日哑奴呆在营帐里面,才刚一到了饭点的时间,就有人给他将吃食送来,哑奴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被士兵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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