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正对着他,黎单知道只要他张开大腿,自己的下身不管是花穴还是pì_yǎn都会被清清楚楚地拍摄下来,这摄像头就像是陌生大众的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让黎单觉得分外羞耻,好像什么隐私都没有了完完全全曝光在外人的面前。他羞耻得几乎抬不起头,细声恳求高高在上的席老板:“没有别人的j,in,g液……呜,相信我……”
席舟对着他的大屁股来了一巴掌,嫩白的大蜜桃瞬间浮现被虐待的巴掌印痕,黎单被打了屁股,双腿一软,早就忍不住的呻吟瞬间破唇而出:“啊嗯……疼……”末了,他的大蜜桃还对着摄像机左颤右扭了一番,要多骚有多骚,他的身体就是这般敏感,屁股被打的一边早就麻软了,他从这微痛中体验到了被虐的舒爽感,竟险些射出精来了。
“你说你是不是骚婊子,对着你的屁股打了一下你就快要高潮了,我根本不信你嘴里边说的忠诚,对着摄像机张开腿,我不想再强调一遍。”席舟铁着俊容,完全不给黎单辩解的机会。
要对着摄像机打开双腿,等会还会被老板撑开sāo_xué,他只要想一想就觉得羞耻难堪,但不可否认,黎单在这种强迫羞耻之下,感觉来得更加强烈,他自己都能够感受到两个小洞的肉壁在拼命蠕动,饥渴万分。他不敢忤逆在暴怒下的席舟,转过身对着摄像机缓缓打开自己夹紧的双腿,修白的手分抓在左右臀瓣上,臀肉下的两颗粉红的肉缝就此暴露,更令两人惊讶的是,黎单竟在这份巨大的羞耻中高潮了,前段的性器颤巍巍地喷发出第一股j,in,g液!
“妈的,sāo_huò!单单这样你就高潮了,你让我怎么信你?!”席老板抓对方这个yín_dàng把柄便开始得寸进尺。
“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没有背叛你,老公检查下sāo_xué就知道……呜啊…”黎单无可奈何,只得把腿打得更开,还将臀肉扒得更大,湿漉漉的可怜勾人的眼神看着席舟:“老公来检查sāo_xué……用手电筒照亮穴里边……”
这提议正中席变态下怀,他直往黎单花穴上伸,动作带着惩罚性的粗暴,他拨开花穴外头紧贴地丰嫩yīn_chún,两根手指撑开肉缝,强硬地撑起一个小圆,sāo_xué感受到席舟手指地触碰,瞬间分泌出大量的骚水,并且很快便从yín_xué里流出透明晶莹的蜜液。而这时候席老板也打开了手电筒,光亮十足,他把手电筒的光亮对准幽深的花穴,一瞬间光亮盈满sāo_xué里头,席舟看清了sāo_xué的模样,嫩红的媚肉像贝肉一样在吞吐,层层的细褶就像娇艳的羞花;以及里边已经被yín_shuǐ打湿,在光线的照射下,晶莹漂亮,可人至极。
唯一的观看者席老板喉咙微动,他被眼下的淫靡盛景弄得jī_bā发硬,只不过他可不能让这次的惩罚这么轻松地就过去。
“骚婊子连检查都能出水,真没有见过比你还yín_dàng的人。”席舟把摄像机拉过来,给照着光的花穴来了个高清镜头特写,之后才关掉手电筒,他把手捅进sāo_xué里并往肉道深处一挖,等他拿出来后,手指上除了黎单流的yín_shuǐ外竟然还混着一些白浊,是……j,in,g液!
席舟顷刻间变脸,他把手放到黎单的眼前,咬着牙怒吼,声音就像从深渊中挤出来的那般森然:“你他妈体内的竟然真的有j,in,g液,你倒是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婊子!”他锢紧黎单妖冶的面孔,寒着声继续质问:“你跟许方楠上床了?那小白脸能满足你身下的两张yín_dàng的小嘴?还是说……你背着我还有其他的男人?”
黎单看到对方手指上残留的白浊时也是一时怔愣,他的下颔被席舟锢得有些疼,他急促地摇摇头:“没有其他男人,只有你……呜唔……”可是j,in,g液,j,in,g液是怎么回事?黎单也是不明白,他惊慌地看着席舟,百口莫辩。
眼看着席舟推开他,黎单瞬间想起是怎么一回事,他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把截住对方的腰,急忙解释:“席舟,不是别的男人,是老公你射在我体内的j,in,g液,早上你把阳精喂进我的sāo_xué里,你忘了么?”他和席舟做爱做到今天早上才睡下,虽说他有清理下身,但因为赶着去见许方楠,并没有清理得多彻底,这才有了此刻的乌龙。
席舟居高临下看着他,面上阴沉如水:“别的男人留下来的你也可以说是我留下来的,毕竟你这么yín_dàng。”席大老板怎么会不知道是自己留的j,in,g液呢,他就是无中生有,故意找茬,他想看黎单紧张他的模样,喜欢看对方为他惊慌失措的神态,以及他想让黎单对他在性事上的百分之百的妥协。
“没有……啊啊……我的两个sāo_xué只有老公你才能同时填满,骚逼只认老公的大jī_bā,我只给你操,你把我操坏也没关系,啊啊……求你相信我。”黎单眼角渗泪,大概是真的着急了。
“操坏……也没关系对吧?”席舟面上的神情深沉得令人捉摸不透。
黎单自己扒开花穴,那里边正一滴一滴地淌着骚气的汁水,他红唇半启,拉过对方的大掌放到他自己的身下缓缓摩擦:“只要是老公你,被操烂操坏也没有关系,sāo_xué想被干得合不拢,想被大jī_bā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