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底里。

一股暖暖的感动充满心间,分解不开,也剖析不了。

贾孚若借着酒意,轻轻的倚在他的肩膀上,他刚才为他挡酒的事,他好感动。

这人平常不太夸奖人,连他的优点也说不出来,但是日常小事里常会见到他贴心与体贴。

例如之前谈到玫瑰的花语,隔每两天铸春霖就送了几朵玫瑰花给他,虽然还是不太甘愿的道:“我还是觉得买花的钱若是用来投资的话,几年后顺利,就可能变成了钻石,可有价值多了。”

“钻石会有花语吗?”他实在受不了他的无趣,忍不住呛了一句。

铸春霖倒是咧嘴笑了,“不过既然你喜欢花,我们就送花吧,反正钻石我也买得起的。”

这种买花算什么,钻石我也能成打成打买给你的态度,说铸春霖有霸道总裁的范,他绝对第一个点头同意。

末了,铸春霖说了几条外资对国内景气的观察,也分析几个台湾大老板对景气的看法后,庆祝会也吃得差不多了,纷纷就要解散回家,有些老板更迫不及待回家去检查一下自己投资的项目,看是不是要换一换。

大伙儿都喝了酒,铸春霖便在餐厅外面用手机帮大家叫了计程车,送老人家们上车,虽然几个老的都一副这点小酒怎么可能会醉的表情,但是铸春霖帮他们打开计程车门时挑眉道:“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哇!”

一群欧巴桑又像小女孩一样的尖叫了,因为铸春霖弯腰开车门的动作、训示的表情实在太帅了,逼得这群阿伯也只好坐进计程车,但很快又露出笑容,因为铸春霖说了一句有魔法的语句——

“计程车费我已经先付了。”

最后坐进计程车的是铸春霖和贾孚若,贾孚若头晕晕的,被他带进铸春霖家后,就被喂了不少水醒酒,他看了看周围,问道:“文清呢?”

“他妈延了好几次时间,这几天才来把他接去,说要带他玩个几天。”

“所以——”贾孚若眼神闪着诱惑,一手往铸春霖的胸前摸,热烫的气息带着微甜微醺的酒气,拂过薄唇,“今晚就只有我们了。”

因为已经进入夏天,衬衫轻薄,贾孚若手心的热度透过布料传递到铸春霖胸口,他只觉得被贾孚若摸过的地方全都起了热汗,忍不住弯下身,将人抱进怀里,贾孚若难得柔顺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着他身上的男性强悍气味。

“谢谢你帮杨伯找律师,还有帮他跟他儿子讲周姐的事。”

贾孚若声音很柔和,铸春霖不禁想起那个当初拿着高丽菜,气势汹汹就想砸他车的亮眼男人。

他愿意陪着一个曾经他店里的陌生小孩念书吃点心,甚至为了这个小孩,跟小孩的爸爸起冲突;他愿意帮杨伯找证据,陪他打官司,就是要为杨伯讨回他该得到的公道。

一样的人、一样的心、一样的笑容,贾孚若总是为别人这么尽心尽力,勇往直前,不计得失。

而正是因为他毅然决然、不求回报的付出,才让他有这样的好人缘。

可是他总想问,为别人累得挺不起腰,值得吗?

一般来说一点也不值得,贾孚若做这些实在是有点傻,却可爱得令人感到心怜。

明明从利益方面来说,这一点也不划算,你付出了一份金钱、时间,要拿回来两份才是赚了,才是有盈余。

但感情与感觉都是虚无缥缈的、难以计量,更无法确定对方会给予回报,很难说赚不赚,但至少没有实质利益上的报酬。

然而此刻,把这个男人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散发的酒气与体香,却有难言的幸福感觉,那份满足与喜悦比他完成了大案子时感觉到的更加浓烈、更加喧腾。

铸春霖拍抚着贾孚若的后背,将他更深的搂进怀里,他忽然感谢上天,让他没有错过这个这么傻、这么呆,却有这么可爱的人。

被前妻嘲弄对任何人都有洁癖的他,搂着这个满身酒气的人,却一点也不觉得讨厌,甚至恨不得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人温热的体温,脸上流露出的温柔,看着他的暖暖眸光,都让他觉得心里涨涨的,像得到了这世界最美好的宝物,充盈着满足。

结婚只代表你有了一个合法的配偶,并不代表两人合适,他跟前妻的婚姻是三天一大吵,四天一冷战,他对结婚这两个字完全没有好感。

此刻却觉得若是没有用结婚的仪式在这个人身上搭上自己的烙印,也许自己就会保持着不安,深怕无趣的自己会让他背身而去。

“有人说,一个人只要年收入超过了两百万左右,他的幸福感就不会再跟收入的增加成正比,也就是说他再怎么赚钱,也不会增加他对自己、对人生幸福的感觉。”

但他自从认识了贾孚若后,幸福的感觉每天都在增长。

贾孚若哦了声,这个男人刚才在餐厅帅死了一堆欧巴桑,也差点帅晕了他,但谁也不知道,这男人实际相处起来,大概是职业关系,跟一大堆金融数据搅合在一起久了,长长自言自语一些没人听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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