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祁渊在宫中没什么可信赖之人,任唯是唯一一个可以信得过去的,这日却是一直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激怒他。
道:“你甭说了,一会说我误解你的意思了,一会又说你不是这意思那意思的,你是什么意思自己清楚!”
任唯只以为是他体内的人出现了,也没计较,认了错乖乖退出去了。
次日,洛祁渊和任唯果到了东宫,如今宗政君千宠他,以前少老两论因为子嗣问题时常上书,现在倒是不知为何,安分了不少,所以洛祁渊的行动还算自由,宫里人见了他,就是心上鄙夷得很,表面上也敬他三分见到他就行礼。
洛祁渊才不管这些人做戏不做戏,他的目的就是治好病,逃出去,为极影和阿肆报仇。
东宫里的老宫人大都上了年纪,在东宫也没做什么,不过图个安静,东斜一个西靠一个的烤着太阳,若宗政君千一直执迷不悟,一直不肯动女人,那这东宫十有八九要成成了养老院了,宫人们见了洛祁渊这等姿色的人,自是明白了几分,宗政君千、宗政君晋二人,一个俊朗,一个柔美,老宫人们都见过,如今这人却是妖媚得紧,大有倾国倾城、红颜祸水之容,就知道是勾了宗政君千魂魄的云西庶子洛祁渊了。
他们连宗政君千都不放眼里,洛祁渊这样的妖孽更是让他们不耻,有的老宫人要么在他身后鄙夷不屑的吐唾沫,更有甚者低声交流道:“快拿扫把来打扫打扫,别让这狐狸脏了咋们的地,弄得整个东宫都是狐臭味儿!”
那声音虽是低沉衰弱,听在洛祁渊眼里却是明朗得很,只摇摇头,让他们说了去。
到了宗政君晋以前住过的蕙苑,只见小全子从门里被什么东西砸了出来,一边往后退,一边抵挡着那些不断往外砸的玩意。
“南妈妈,这是咋皇上孝敬您的一片心意,您就是不喜,也别做得这么明显,要是激怒了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