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随后消失于唇角。

谢朝忍不住咋舌,这汤居然不黏在嘴巴上,要是他这么喝,不是沾嘴上,就是不小心洒到衣服上。

安格斯喝完,动作优雅地放下勺子,掀起眼帘,深棕色的睫毛上扬,悦耳磁性的声音响起:“吃完了么?”

谢朝火急火燎地舀了一勺汤,嘴里还嚼着红烧肉,口齿不清地说:“还没!”

他舀汤的动作太急了,勺子一偏,汤汁失控地溅到桌面上。谢朝见此,又四处找抹布来擦干净。

安格斯叹息一声:“我来吧。”

他熟门熟路地收拾干净,随后执了汤勺,端起谢朝的碗,给他盛了满满一碗大骨汤,还添了好几个大排骨里头。

谢朝不好意思地呲溜一口汤汁:“嘿嘿,谢啦,我真是个劳动废。”还不忘奉承安格斯,“以后谁要是嫁给你,那可真是爽得不得了。”

安格斯喉头一紧,低沉的声音无端性感了几分:“你是指哪方面?”尾音婉转,拖出一丝几不可查的暧昧。

谢朝啃着香喷喷的大骨头,没反应过来,支吾着说:“当然是你做饭又好吃,还会做家务。”骨头有些难啃,他干脆上手了,“唔,事业也蒸蒸日上,身家不菲。”

谢朝一条一条地罗列安格斯的优点,说完看了他一眼,又补充道:“外形方面还很出色。”

安格斯喉间溢出轻笑:“还有没有了?”

谢朝被他这磁性的笑声震到了耳朵,啃完最后一口骨头,还没咽下,便正眼打量安格斯,玩味的目光从他五官出挑的俊脸落到那双笔直的大长腿上,不经意间扫过脐下三寸,瞬间被嘴里还未吃完的肉呛了一口。

“咳咳!”谢朝手忙脚乱地去找汤喝。他刚才喝了大半上层的汤,下层的汤里有肉末,谢朝这么一咕噜地往下喝,又是一顿大呛。

他咳得一张面皮通红,耳朵尖儿都快滴血了。

安格斯跑到客厅给谢朝倒了杯水,一只手端着让他缓缓喝下,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脊背。

谢朝背上的温度偏低,安格斯温热的手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摸上去,不动声色地描摹着肩胛骨的形状,仿佛摸到了底下细腻的肌肤。

谢朝呛得难受,直接两手托着安格斯端着水杯的手喝水,几大口水下肚,这才好了些。

安格斯感受着谢朝指尖微凉的温度袭上皮肤,眸光不由地暗了暗,另一只顺背的手不受控制地动了动,滑上他通红的耳垂。

谢朝缓了一会儿,忽然耳朵被冻了一下,忍不住躲开了那只作祟的手,瞪着安格斯说:“你手怎么这么冰?”

这会儿,谢朝的眼里含着方才被呛出来的泪花,他也不是动真格地瞪人,所以那看似凶狠的眼神毫无威慑力,反倒是像只拔了爪子的小老虎,吓唬人罢了。

安格斯不回答他,指了指谢朝扒着杯子的手:“还喝么?”

谢朝垂眸一看,自己的爪子正牢牢捉住安格斯宽大的手,快把人家修长的手指抓变形了。他连忙松开,歉意地笑笑。

安格斯放下水杯,意有所指:“你的手更冷。”

谢朝缩了缩手,摸了摸发烫的耳垂。他歪了歪头,嘶了一声,没想到耳朵这么烫。

“谁让你突然开那种玩笑?”谢朝抱怨。

安格斯装模作样:“哪种玩笑?”

谢朝揉了揉还未褪去热度的腮帮子,斜了安格斯两眼:“你就装吧!”他喝了口水,“要不是你突然开玩笑,我哪至于被呛到?”

他真的没料到安格斯会开个黄色笑话——“你是指哪方面?”“还有没有了?”

简直是太隐晦了,好不好?谢朝也是偶然才领悟这带颜色的笑话,要不是把他从头到尾扫描了一遍,还蒙在鼓里头呢。

安格斯装作不解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你想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谢朝质疑:“真没有?”安格斯那张清心寡欲的脸实在是摆得太正经了,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歪了。

安格斯坐回位置上,顾左右而言他:“快吃饭,吃完我要洗碗了。”

谢朝应声,低下头继续喝汤,暗想:我一定是和那帮损玩意儿呆在一起时间久了,所以才这么污,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大龄小处男。

说到这里,谢朝就心塞得要命,因为职业原因和崽崽的关系,他到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他都已经二十七岁了……

然而他年级轻轻就有了崽崽,熟悉的人都觉得他身经百战,还他么谣传他百发百中!

滚犊子吧,谢朝并不想说话……

他只是个纯洁无比的小处男……

七年前那场致使他人生大变的chū_yè已经被谢朝刻意性地忽略了。在他心里,那根本算不上chū_yè,根本没砸吧出什么味来,孩子都有了。

而且他也不记得过程了,只隐约感觉很累,事后还颓废了好久,连拍戏都不在状态。所以,那什么chū_yè,他谢朝第一个坚决不承认。

第015章

安格斯围着黑白格子的简约围裙站在水池边洗平底锅,水龙头稀里哗啦地流着水,贮满了整个水池。

谢朝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地问:“要我帮忙么?”

“把冰箱里的西瓜抱出来切着吃吧。”安格斯头也不抬,开大水流冲着锅底。

谢朝踱到冰箱门口,在上面一层翻到了一个圆滚滚西瓜。这几天洛杉矶的温度居高不下,一直稳定在三十度以上,安格斯在厨房里也开了空调。即便如此,谢朝刚一打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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