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尘突然邪恶地笑了,贴上去,一把将他抱起,冷冷道:“你不承认没关系,身体是不会说谎的,我现在就要看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是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说罢,大跨几步,将他往榻上一扔,欺身而上,像头发狂的野兽,粗暴地将他身上的薄衫几下撕成碎片。
风青桐一声惊呼,莹白如雪的身子瞬间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令人靡乱沉沦的光辉。“千尘,不要,不可以这样,唔……”
他慌乱地喊着,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用力按在床头,禁锢着,俯下身,噙住那双诱人的唇,发狠地吻着,咬着,撬开那紧闭的皓齿,含.住那冰冷湿滑的舌头,愈发疯狂的吻他,缠绵交叠,连喘气的缝隙都掠夺了,只有湿腻腻的水声。
“千尘,快放开我,不可以这样的,你听到了么,快放开……啊……”
挣扎着,终于推开了他,吸取着稀薄的空气;可转眼间,那埋在胸口的双唇就噙住了粉红的茱萸,发狠地咬着;风青桐紧紧咬住鲜红欲滴的双唇,却掩不住,那从齿间逸出的一声嘤咛。
身体好热,火一般的燃烧着,惊人的热度;慕千尘凌乱地喘息着,眸光被情.欲染成了迷乱的绯色,疯狂地吻他,抱他,对他模糊的乞求置若罔闻,发狠地掠夺,突然扳过他身子,锢住那扭动的腰肢,作势就要攻入。
“不要!”
风青桐拔声惊呼,发狂地推开他,白皙的身子布着斑斑点点的吻痕,赫目的红;忽然痴痴地看着他,美丽的双眸碎成了一片片晶莹的月光,苦得发涩的声音,他说:“千尘,不可以,我体内有情花彼岸的毒,你不可以碰我的,知道么。”
“……你,说什么?”
慕千尘如遭重锤,脑子里嗡嗡作响,空成一片,发烫的身子瞬间如坠冰窖,冷得透彻!
风青桐的手伸了过来,捧住他的脸颊,冰凉入骨,“千尘,身中情花彼岸的人,毒发之时,便是噬骨锤心的痛;此毒根本无药可解,除非有人愿意为那个人牺牲,运功换血,一命换一命,你明白了么。”
“不……不可能的。”
慕千尘状若癫狂地拔声号叫,忽然恨恨地看着他,俊美的脸痛得扭曲了,好难看的笑容:“所以,这就是你不肯接受我的原因;就因为,你擅自做主,将我身上的毒渡到了自己身上,为我而死,所以,才不要爱我。”
突然发狠地将人揽入怀中,恨恨地抱着,像是要将他生生揉碎了,“风青桐,你凭什么认为,你死了以后,我可以好好地活着,你难道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么。”
双唇再次覆了上去,噙住那冰冷凝香的唇瓣,将他摁倒在床上,吻他的脖子、锁骨,粗暴地、温柔地,密密麻麻地,吻他,着了魔似地,停不下来。
“青桐,你知不知道,那床帏之事,我只想跟你一个人做。”喘息着,含住那柔软的耳垂,挑逗着,却是在渴求:“现在就教我,嗯?”
“不,千尘。”风青桐别过脸,“不要碰我,不然你也会中毒的。”
“我不管。”愈发动情地吻他,抱他,“我只想要你,明白么。”
“你好傻,千尘,你知不知道,你好傻。”
有一抹淡淡地嫣红将风青桐凝脂的肌肤一点点地染成了粉色,那清幽淡墨的双眸荡漾出一种妖冶潋滟的神色,慢慢地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一抿,第一次,主动迎上那双绯色的唇,用舌头细细描绘出他的轮廓,然后伸了进去,交叠着,好久好久,齿间逸出腻人的低吟:“爱你……千尘,我爱你……”
颤颤地,纱幔垂落,流苏摇曳,昏昏夏日暖帐里,好一派春.光旖旎。
欢爱过后。
身体的热度和脸颊的潮红在甜腻的喘息声中逐渐消退,慕千尘将人温柔地揽在怀中,笃定地落下一个吻:“青桐,我不会让你死的。”捧着他的脸颊,四目相对,“我一定会找出解毒之方的,相信我。”
风青桐凝笑点头,将人抱紧了,“那晚为你渡毒前,我虽事先服了可解百毒的沁玉丸,但还是只能散去情花彼岸一半的毒性,等到……”
陡然双目圆睁,错愕地望着慕千尘胸口隐现的红花,脸色登时煞白,失态地叫道:“这,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了?”慕千尘一脸茫然,“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四年前。
北楚。
千凌羽。
记忆猛烈地翻涌交错,失血的双唇颤抖着发出细碎的低喃:“为什么情花彼岸的毒全部逆回了你体内,为什么你会跟他中一样的毒,为什么?”
片刻,黯淡的双眸突然闪出一道惊喜的光芒,激动地抓住他的手,“千尘,你不会死了,不会死了,噬血幽兰可以解你体内的毒,你听到了么,听到了么。”
慕千尘心疼地将人抱住:“听到了,我听到了,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顿了顿,那黯淡的双眸骤然凝起浓浓的醋意,“青桐,可以告诉我,他是谁么?”
瞬间让人窒息地沉默。
俱寂,仿佛可以听到慕千尘胸膛起伏的声音。
风青桐慢慢地抬眸看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