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还没稳定下来,他把殷若澈放到床上,打开灯。
心里祈祷着,手指颤抖的解开男人的衣服。
骆以沫的眼前一黑,他多希望他什么都没看到。
他的身上,遍布青紫,还有已经开始渗血的齿痕,以及男人干涸的白渍。伤处最多的地方是大腿内侧和胸口,还有被打的通红的脸颊和被捏的发青的两腮。调整了几次呼吸,骆以沫也没敢去看他的后面。
失魂落魄,骆以沫到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热水。他不想面对现实,这一切是梦该多好。他不该离开的,他是怎么保护他的?怎么会让他受到这种伤害?
失神久久,直到浴缸的水溢到外面,弄s-hi了他的衣服,骆以沫才回神般的站起来把殷若澈抱进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