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岢还主动问起了他们的关系,“那个,听说你们是兄弟?但是我觉得……你们更像是……”说到这里他支吾了一下。

许斑这时眼神怪谲地瞥了他们一眼。

希声不以为然地拉起沉夏的手,笑道:“你们是说这种关系么?没错,我们是恋人。”

可能是没料到他的态度这么坦然,田岢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许斑则神色厌恶地瞪了瞪他们,愤愤地扔下手中的牌,起身上楼了。

“呃,你们别介意……他这副样子是因为受了点刺激。之前我们是四个人同行的,另外两个也是同学,但他们是一对。其中一个是许斑从小的好朋友,他突然发现了他们的关系,有些受不了……所以才……” 田岢急忙解释,生怕他们生气了。

沉夏无所谓地摆摆手,“没关系,我们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田岢惊讶地顿了顿,又问:“可你们不是兄弟么?”

“哦,是兄弟,但并没有血缘关系。”希声含情脉脉看着沉夏,笑着说。

沉夏低头捏他的手指头。

田岢了然地“哦”了一声,又跟他们聊了聊那对先行离开的同学,表达了自己并无歧视和厌恶之意,然后上楼找许斑去了。

他说,得开导开导自己这位古板的同学。

沉夏和希声相视而笑,心说这人也未免太热心了。

到了六点钟的晚饭时间,司徒夜月照例把饭菜都摆好,看到艾恩教授还没下来,就上楼去喊。这时,苏平从外头回来了,大包小包背着一大堆的东西,坐在最外面的田岢给他搭了把手。

“你可真会踩点回来,刚好要吃饭了,不如吃了再上去吧。”田岢对他说。

苏平摸了摸肚子也觉得饿了,等不及司徒夜月和艾恩教授下来,就自己拿起筷子吃起来。其他人见状,也不客气地开吃,今晚的菜色不错,据说那道野猪r_ou_还是尤叔的拿手好菜。

不一会儿,司徒夜月下楼来了,说艾恩教授还不想吃,她顾不得自己填饱肚子,先去厨房给他留了一份饭菜。

“对了,今晚有转播的魔术比赛,苏平不是爱看么,等下要不要看?”吃完饭收拾东西时,司徒夜月顺口问了他一声。

苏平听了连忙应道:“要看的!老板娘等下帮我打开电视吧,我等会洗了澡就来看!”

“好!”司徒夜月爽快地笑道,还帮他招呼了其他人一声:“苏平是个魔术痴,待会就让他第一个洗吧!”

几个人都笑着说没问题。

因为要排队洗澡,希声没去找艾恩。他也坐在楼下看了会儿魔术比赛,等到田岢和许斑也洗完澡了,他上楼去喊沉夏下来。

待他们擦着s-hi漉漉的头发出来时,坐在凳子上看电视的苏平已经不在了。司徒夜月说节目已经结束,他就回房间去了。

希声和沉夏上楼时,走到艾恩的房间敲了敲门,但迟迟未有人应答。

“莫非是已经睡了?艾恩怎么今天是累坏了吗?”沉夏拉住希声的胳膊,“算了明天早上来找他吧,他年纪大了是该多休息。”

“也对。”希声也就没多想,放下了敲门的手。

就在他们离开后,这扇门后传了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喘息声。

沉夏坐在床边,让希声给自己擦头发,看了眼时钟快过十点了,开玩笑道:“希声你说……今晚不会又有枪声吧?”

“哪有那么邪门,你不是乌鸦嘴吧。”希声抿嘴笑着,啄了他嘴角一下,捏起他的下巴正准备深入时——

“呯!”一声刺耳的枪响震入耳膜。

“真的又来了!”沉夏赶紧拉着希声往外走,但是到底是哪间房发出的枪声?

但他们的第一个反应是敲了敲209,也就是苏平的房间。

不料敲得震天响,也无人应答。

田岢和许斑从房间这时才从走出来,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恐怕啊……这还是个恶作剧。”

沉夏却是一愣,指了指自己脚下,209的房门缝里缓缓流出来了一滩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发黑。

希声和沉夏再熟悉这种味道不过了,立刻移开步子,大喊着让他们去找司徒夜月。

“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了?”他们刚要回头,正好她从楼梯口跑了过来。

虽然及时打开了锁,但和前两次一样,里头被c-h-a销反锁了。

而且他们还感觉有东西挡在了门口。

“哎呀,早知道我就该把这些c-h-a销都给拆掉的!”司徒夜月急了,她也发现了门缝里流出的液体。

希声和沉夏先撞了几下,又换上田岢和许斑。

几分钟后门终于被撞开了,但迎面而来的一股较为浓郁血腥味,将众人都怔在了门口。

被撞开来的门边,横躺着一具额头上开出一个血洞的尸体——苏平。

沉夏伸手摸了摸他脖子,沉痛地摇了摇头,“断气了,但身体还是热的。”

这说明他刚死不久。

而他不远处的地面还还躺着两个人,哦不,应该说已经是死人了。

打开了白炽灯后,希声发现这两具面色灰败,肢体上居然已经出现了淡绿色的腐败绿斑,看来已经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72个小时,甚至有可能更久。

“报警吧,马上!”希声叹了口气,严肃对司徒夜月大声喊道。

她匆忙奔下楼,报了警之后去叫醒了鼾声震天的尤叔,再一同上楼来看还能做些什么。田岢和许斑在她走后则上前一步,这才看清楚里面的另外两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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