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抱过我,更没有人会因为我的疯癫而愤怒,这一次来长安是为了看你,作为代价,我会给王东风生一个孩子。”
“疼么?”
询问的声音很淡漠。
“疼!很疼,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我。。。”
怀中女人娇声,魏玖轻轻将蔡清湖放在床上,他坐在床边脱下狐裘,掀起内衣,抓过蔡清湖的双足贴在他的腹部,蔡清湖挣扎,可却被禁锢的很紧。
这一瞬间蔡清湖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
“你为何要如此,为何要如此纵容我,我只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嫁了人却还喜欢上了另一个人,还是比我小很多的小男人,你为何对蔡清湖这个婊子如此。”
“因为我是嫖客,蔡清湖!我嫖了一辈子好不好。”
蔡清湖不在挣扎,变得十分安静,就这样足足安静了半个时辰,魏玖见她似乎睡着了,淡淡笑笑解下腰间的挂符系在蔡清湖的发丝上。
穿上狐裘,打开房门,关闭房门,打开院门,关闭院门。。
房间中,蔡清湖躺在床榻上,手中捂着一枚挂符边哭变笑。
“我让你嫖一辈子,不收钱!”
她没有告诉他,她明日清晨就会离开长安,回到扬州。
魏玖也没有告诉他,此时他正在一张印着太子印的空白诏书上写字。
二年末,腊月初一,扬州正七品上中镇将王东风晋从五品下上府果毅都尉,封游击将军。
“一个女人甘愿背负骂名对我如此,这不是那个日风开放的时代啊,她真心待我一时,宠她一世又如何,与世俗为敌又如何。”
太子口谕可比救命稻草。
可魏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