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带着淡淡烟草香气的怀抱。这个怀抱很宽广,但是缺乏弹性,明显的有些瘦削。素来崇拜肌肉男的夏安安暗暗给了个差评。
被打断的男人立刻面目狰狞:“你他妈的干什么的!敢坏老子好事活腻歪了是吧,你……唔”
后半句气势冲天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俩黑衣人像抓只鸡一样的无声无息地扔了出去。
陆楚言放开了怀里的人。
“什么女人,醉成这样。”言语里全是鄙夷。
夏安安眯着眼睛,吼道:“你们家喝酒是为了充饥吗?喝酒当然是为了喝醉!嗝,就算我是为了喝饱,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身子前后晃了一圈,夏安安看清了男人的面容:“是你?”
“是我,想不到又见面了?不屑跟我同乘一班飞机的夏安安小姐。好奇您是怎么从d市来的巴黎。骑马么。”
陆楚言倨傲地嘲讽,高高在上。
“你?是你这个臭流氓!”夏安安认出这就是那个夺走自己初吻的变态男,抬腿就要踢。
陆楚言清隽俊秀的脸上划过一丝僵硬,嘴角不自然地微微一动。
臭流氓?
“夏安安小姐,我认为您对于一个救了你两次的人,冠以这样一个恶俗的称呼,实在是欠缺考虑。”
“臭流氓,臭流氓!就叫你了怎样?”
陆楚安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下衣服,看着眼前这个浑身酒气,衣冠不整的女孩,懒得再多说一个字。
原本是个格调还不错的酒吧,怎么会有夏安安这种没有格调的人。陆楚言当下决定以后都不会来这里了,长腿一迈,转身要走。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陆楚言高挑而瘦削的身体微微一滞,原地立定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极不情愿地回转身来。
小小的一只,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白皙的胳膊,修长莹润的腿,顺滑油亮的墨发……
“把她带上,回酒店。”陆楚言吩咐道,就当是在异国他乡,发挥一下同为中国同胞的同情心。
刚要迈步,想起了什么似的,眉头微蹙着折了回来。
“我来吧。”
挤走成俊的位置,大手放进夏安安的腿窝,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成俊的下巴都要掉下去了。总裁这是怎么了,看上人家小姑娘了?不过抬头看到陆楚言那一脸淡定和坦然,他又开始摸不准了。
陆楚言心里却淡定得很。
夏安安身上绿化面积过少,如果有人不得已需要抱她,那么自己理所当然应该是第一选择。
毕竟是自己吻过的女人,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女人”了。
“顾墨深!你这个坏蛋!我恨你!”扭曲在后座上的夏安安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
“你为什么骗我!你这个大骗子!”
“我再也不会见你了!我恨你一辈子!我与你势不两立!”
……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
“你也喜欢我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呜呜呜……”
泪水汹涌地跟洪水一般,很大一部分都毫不留情地抹在了陆楚言的身上。
陆楚言一手挡在身前,一手摁着夏安安的肩膀,像躲瘟疫一般,免得她蹭到自己身上来。心里感叹,女人,果然是一种奇怪又麻烦的生物。
“愚蠢的女人……”
夏安安拿着手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显示着一男一女的激吻。
“呜呜呜……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能跟我姐姐在一起了呢?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你们能不能不这么卑鄙?”
“呜呜呜……呜呜呜,因为她是大小姐!因为我只是个私生女,我就知道,我早该知道……”
陆楚言觉察到自己摁住夏安安的那只手,传来越来越热的温度,他收回流连窗外夜色的目光,转而看向一旁的女孩。
只见她的脸颊散发出异样的红晕,眼神迷离,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粉嫩一片。
“墨深哥哥,亲亲我好不好?嗯?”藤蔓一般攀上了陆楚言修长有力的手臂。
软玉馨香的身躯靠了过来。之前那个刺猬一般的夏安安此刻完全软若无骨,浓情蜜意。
“墨深哥哥,我已经长大了,我也可以那样。”吐气如兰,香香小小的一只,一点点侵占着陆楚言的领地,不安分的双手,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衫,一边向陆楚言摸索过来。
陆楚言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脑子的女人。面我这种正人君子,张牙舞爪神气无比。面对sè_láng流氓,便就蠢得连八80年代的招数都躲不过去。”
骨节分明修长儒雅的大手毫不犹豫地用力将夏安安摁回座椅上。
“成俊,她中了,怎么解,有经验吗?”
成俊虎躯一震。对于再次偶遇夏安安的这件事,他是相当喜闻乐见。刚刚更是一直憋着没敢吱声,生怕破坏了后座暧昧的气氛。
谁知道这个“扶不上墙”的总裁,竟然问自己有没有经验?
这要什么经验啊?您自己上啊!做人肉解药啊!缓解一下二十几年的大旱啊?
成俊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的解药很简单的,就是一个男人……”
看到总裁变得冰冷的脸色,成俊立刻补充到:“或者,让她扛过去,对,扛过去就没事了。”
成俊看到自家boss薄唇微抿,乌黑深邃的眼睛里淡漠如常,不由得再次叹了口气。
回到酒店时,夏安安已经如一只熟透了的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