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桓彦琛这个六岁的小天才,又找来了一个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捍得动的人过来做帮手,他们几兄弟除了能乖乖的听话,任由差遣外,不能做任何无谓的反抗。
毕竟他们兄弟身后还有一大家子要养,说上有老下有小一点也不为过。
在无法反抗的事件前,只能乖乖的顺从,把对方交待的事做好,做一个哑巴且只会做事的工具人,才是他们五兄弟现在以及未来最好的归宿。
安根生这个老大哥一开口,安林生和安木生他们两个的那蠢蠢欲动的心也渐渐按捺了下来。
他们虽然年轻,却是不如安根生这个大哥精明。
做为老狐狸的大哥都这么开口,心底有再多的心思也都只能歇了。
“我们这两年就安安分分的做个人吧,好好的帮着言言把这高中读完,大学考了,等去了金城那样的大城市上大学了,再说其他的吧。”
安根生又担心几个兄弟不听自己的吩咐,最后便把话说得有些重。
确实,在安树生这个人兄弟没出事之前,安根生他们五兄弟就做得很过分;而这个过分,就是到最后安树生他们夫妻,最后与他们几兄弟断亲,再不来往。
才倒置他们兄弟连安树生他们夫妻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愧疚与后悔,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的庆幸。
只是,这一丝的庆幸被桓彦琛这个六岁的小孩给揪了出来,让安根生他们五兄弟不得不面对,且必须顺从,不然最后的结局,不会比安树生夫妻差。
安根生再次猛狠的吸了口烟:“就这样吧,你若真想跟着宸宸去当学徒,只要宸宸他没意见,我们这里也没问题。”
都想靠二弟留下的孩子,无论是出于利益还是内疚或者想要补偿,总归短时间内的听从桓彦琛那边的话是没错的。
“好的。”
安木生怔怔地回答,然后依旧看了几位哥哥的脸色,和自己一样复杂而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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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内。
两个高瘦的男人一个补粗绳捆绑着,脏毛巾堵着嘴,双脚跪在地上,怯懦的眯着眼装死;另一个则在两个高大的保镖动手‘教练’下,脸上痛得表情都扭曲了,还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只是时不时的会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哼声,真的是太痛了,痛到无法正常呼救;更可气的人,被教训的人,脸上和身上找不到半点被人折磨或者痛殴的痕迹。
而坐在旁边一大一小还悠闲的抱着热水杯,看着戏。
桓彦琛看揍得差不多,这才上前一步问道:“都被揍成这样了,骨子还能硬得起来不?还是不打算说出是谁派你们过来的吗?
景匀哥,我看他们的骨头太硬了,打断吧。
反正就算他们不交待,我也知道是谁派他们过来的。没必要再为这种垃圾浪费时间了,打断吧!”
桓彦琛的话声一落,陆景匀给保镖一个眼神,就听到‘咔嚓’‘咔嚓’连续的几次声响,被打断手脚的人,已经晕死过去。
而一直装死的那个却被这残忍的场面给吓得裤子瞬间就湿了,牛棚内传来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