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即将要做的事情,让她坚不可摧的内心有了一道裂痕,人世间的男女之情趁机而入。
贺兰眼力不,就算在这漆黑的环境下,她的眼睛也基本能辨别事物,可是她别过头去,手掌顺着易寒的大腿朝上摸索,摸索属于男子的阳刚之物。
不是不是贺兰手掌的抚摸,易寒的呼吸变得粗重,声音透着难受。
贺兰的手掌触摸到绷紧的肉一样的,坚硬中透着温柔,圆圆的比剑柄要粗一些,手掌竟无法合拢,她这个就是属于男人特有的,当这个刺入的身体,就完成所谓的男女交.欢,贺兰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似乎她从来就没有情.欲的冲动,可是这一刻她却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
一想到这即将要刺入私密从来没被人窥见的部位,贺兰有些难堪,有些排斥,有些刺激,心跳怦怦加快起来。
想到易寒刚才手臂挡住自刎的一剑,你都肯为我挨剑,我这么做又算得了,不想及男女之异,仅仅因为友谊,贺兰反而感觉释然自在,将臀儿移动到易寒的小腹,双腿微微蹲了下来,易寒的阳刚只是轻轻的刮过她的大腿内侧,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贺兰立即感觉的腿有些酥酸,一把呻.吟声就要脱口吐出,却被她生生扼在喉咙内。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其中过程,却不懂其中的技巧,想来不就是刺进身体,可真正做起来却没有这么的简单,至少她不懂的做这种事情之前需要爱抚,女子的私密部位是个神奇的天地,虽可伸可缩,能容大物,但前提是需要刺激湿润。
摆弄了几下,却没能让贺兰如愿以偿成功进入,反而被那阳刚撩拨的身体不自在。
贺兰这时的姿态十分不雅,这姿势就似在“更衣”一样,想了一想,换了个姿势膝跪下来,双脚紧夹易寒双肋,臀儿压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慢慢的将臀儿的正中部位往易寒大腿根际靠近。
还没完全接触,就被易寒那被压弯下去的阳刚给抵住了,贺兰只能收复翘起臀儿来。
摆弄了几下,还是没有办法进入,那就似狂风中的乱草拂来荡去,好不容易准确的抵到贺兰的私密部位,蹭了几下,蹭的贺兰腿发软,没有进去反而从她的臀肌滑出来。
这一直在挑战贺兰的耐心,她变得有些烦躁,就这么的难,难道男女间做这种事情都要这么先折腾一番吗?
贺兰干脆站了起来,若是易寒这会清醒,她一定大发脾气,只是易寒依然半昏半醒着。
贺兰站了一会之后,又蹲了下来,这次却不着急,伸手捉住易寒的阳刚之物,认真打量了一番,又用掌心揉了几下,了解这的特质,突然感觉这又膨胀坚硬起来了,松开手,竟垂立不倒。
这次还不进去,贺兰双腿落在易寒腰部两侧,瞄准目标,狠狠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感觉就似一把剑生生扎入的身体,然后要把的身体撑裂,这种刺痛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额头已经冒出汗来,心中不明白,为有这么多的要做荡.妇,难道就是想这样虐待吗?这滋味真的就这么的好受吗?
贺兰感觉内中火辣辣的疼,似乎受伤了,想想平白无故弄这么一根粗壮的扎入的身体内,不受伤才怪呢。
可是饱满的却让她一种满足的感觉,就似这感觉暖洋洋的在宽慰她的伤痛,并捣弄撩拨她的心肝肺,贺兰感觉体内似流出来,暖洋洋的,十分的舒缓安详,这种感觉非常奇怪,让人十分的愉悦,让她情不自禁的要扭动的身体。
轻轻扭动一下,这种愉悦的感觉立即变得强烈,就似一个魔鬼一般勾引着贺兰继续下去,贺兰扭动的幅度越大,的身体就越欢愉,扭动的越快,这种欢悦就越尖锐,好像身体的每一片肌肤都在活跃的焕发生机。
对于一个追求武道巅峰的女子来说,是很有追求和冒险精神的,贺兰无师自通的扭动的身体,怎样动身体更欢愉,她就怎样动,慢慢的动作从扭动变成了耸.动,贺兰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激烈,就似在练剑一般,不知疲倦的挥出没一剑,而身体在寻在那种欢愉的巅峰。
情.欲渐渐占据了她的身心,让贺兰将身下的易寒当做追求那巅峰欢愉的工具,她忘了,就似一个痴迷武道的人,不停的攀越,不停的追求着。
终于贺兰身体紧绷,攀上愉悦的巅峰,脑袋一片空白,一种震撼人心的快感在瞬间弥漫了她的全身,身体里面有一股奇妙的热流在全身的经脉流动着,让她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忘记了一切,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内心深处在悸动和震颤着,就似死去又似上了天。
过了一会,舒畅愉快的疲惫会慢慢的袭来,贺兰身子柔软无力的趴在易寒的身上,身下还不愿意离开易寒的身体,她不想让那暖洋洋的悸动离开的身体,她的身体敏感到能感觉身下的带着生命力在活动。
贺兰不武道的巅峰在何处,可是这一刻她却尝试到了快乐的巅峰,看着易寒的脸,贺兰心头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爱意,让她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