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给你解了,再调理几天就好了。”唐飞胭面色不变, 自口袋里拿了一个小瓶子塞给贺殊,“一天一次,不要让医院的人发现了。”
聂千秋突然出声:“咦, 这么巧的,唐门刚好有青龙帮的毒品的解药?”
唐飞胭扫了他一眼:“有意见吗?”
聂千秋“嘻嘻”一笑:“本来有一点,你一问我就没意见啦。”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提了以后,其他人也都看向了唐飞胭。
唐飞胭面不改色:“看我也没用,不知道。”
她脾气不好是出了名的,这么说了,大家也不好再看得那么明显。
聂千秋又对付绘说道:“说起来,比起调理身体,我觉得你更应该加强一下这病房的安保。”
夏星降表示赞同:“对,青龙帮的人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
贺殊一脸有先见之明的得色:“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劲把他转院到这里来的原因。”
就见唐飞胭冷冷地扫了病房一圈:“谁敢来医院闹事……”
她握了一下子拳头,关节发出“咔咔咔”的声响来。
聂千秋靠到夏星降耳边,小声道:“她对自己的定位和她的形象差距好大啊!”
夏星降感到一丝温热的气息拂到自己耳边上,让他耳朵微微有些发红,他轻咳一声,强作镇定地回复:“经常有患者被她的外表蒙蔽试图追求他,最后都是哭着出院的。”
唐飞胭查完房就走了,临走前还冷酷地交代:“你们差不多就走吧,别影响病人休息。”
释乐和贺殊还在商讨怎么帮助被解决出来的残疾人,聂千秋和夏星降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先行离开了。
两人到了地下停车场,由于医院人多,夏星降的车停到了角落里,夏星降刚拿出车钥匙,突然从旁边一扇门里扑出来一个人,那人脚下带风,凌空一掌直劈向聂千秋。
“老师小心!”夏星降凤目一睁,反应极快地闪到聂千秋身前,一个侧步往前跨过去,抬臂一挡,挡下了那人的一掌,而后手肘一个后击,将那人撞开。
不料那人浑身筋r_ou_硬如铁块,被这么一撞,虽然一个趔趄,却是毫发无伤,反手又是一掌拍了过来。
夏星降不急不躁,手中运气,猛地与对方一掌对上。
只听“砰——”的一声轻响,那人竟是被夏星降拍得后退了好一段距离。
那人大感意外,喝道:“你是什么人?”
夏星降双目微微闪动,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那人鼻孔出气:“来取你们狗命的。”
聂千秋在边上凉凉地说道:“怎么青龙帮的弱j-i说话都这么膨胀啊?”
话音刚落,就见那人飞快地从夹克内里掏出一把手枪,举向聂千秋冷笑:“就是这么膨胀。”
夏星降吃了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飞身挡到了聂千秋身前。
聂千秋心里感动,没想到他为了学武,居然这么有奉献j-i,ng神,不教他武功都感觉有点对不起他这番心意了呢。
聂千秋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手上丝毫不含糊地把夏星降一把推开了。
夏星降大惊失色:“老师,不可以——”
说话的同时,那人手指扣动扳机,夏星降还能见到那黑洞洞的枪口喷出的点点火花,整个心脏几乎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
然后就见聂千秋举起了右手,轻轻一捏:“唉,想杀我,起码带机关枪来啊。”
只见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中间,捏着一颗子弹,还在微微冒着烟。
那行凶者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夏星降也睁大了眼睛,恍惚间耳边似乎回响起了聂千秋之前说过的话——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多快算快,至少要比子弹快。
竟然……是真的。
下一秒,就见聂千秋猛地把子弹往地上一扔,整张脸一皱:“妈的,烫死老子了。”
夏星降心情复杂:“老师,你闪开就好了啊……”并不需要用手接的。
聂千秋还在搓着手指:“我这不是想吓吓他嘛。”
那行凶者果然被吓得愣在了当场,这会才回过神来,拔腿就要逃跑。
夏星降哪里能让他逃了,正要运功去追,就见那人突然双腿一弯,毫无预警地扑街了,连叫声都没有发出来。
随后唐飞胭从门里走了出来,踢了那人一脚,漠然道:“拿着枪都打不过人的,也只有青龙帮的废物了。”
她说着蹲下去,从那人的膝盖处摸出一个不知什么东西,又拿出随身带的酒j-i,ng擦了擦,淡定地c-h-a回耳朵上。
这下夏星降看清楚了,那东西原来是她戴在耳朵上的那枚水晶耳钉。
唐飞胭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刚有患者家属说在停车场看到可疑的人,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正好赶上大明星大显身手了。”
夏星降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她是没看到自己出手的那一幕。
唐飞胭看着聂千秋,眼里有着一点刮目相看的赞赏:“你果然很厉害。”
聂千秋看着扑在地上的人,客气道:“你也不错。”
那人倒下之时连叫声都没有,显然是唐飞胭暗器上涂了毒药,聂千秋忍不住好奇道:“你那个耳钉,有毒的吧?”
唐飞胭:“当然,唐门暗器向来以快与毒见长。”
聂千秋肃然起敬:“你就这么c-h-a耳朵里,不要紧吧?耳朵会不会发黑啊?”
唐飞胭:“……”
聂千秋还在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