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息的大好机会却来了。给梵西发过讯息后,月息彻底放下心来,苏杰今天当街羞辱他,月息心中绝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压抑越久,爆发起来就越可怕,尽管只是五阶乐师,但由于琴师本身就比一般的乐师要更高级,多变的弹奏方式复杂的曲谱,弹拨乐器的复杂注定了同等阶级乐师战斗,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琴师绝对技压一筹。
苏杰这次带来的人几乎都是五阶,只有一个是六阶乐师,月息在这些宵小的刺激下,一直停滞不前的阶级终于有突破的趋势。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战斗中心的那个男人,苏映眼看那个白鸽身上的光环从五层,慢慢凝结出了第六层,当第六层光环彻底凝结而成的时候,月息的反攻开始了!
月息的手速变得前所未有的快,双手在琴面上拨动,音刃不断从月息的指尖飞出,与那些乐师发出的攻击相互抗衡。
而苏映也在这个时候发现了月息乐魂的特点,居然是防护。
随着月息进阶,白鸽的能力更进一层,几乎将月息防护地密不透风。外来的攻击无法伤到月息,虽然月息不是主攻击型乐师,但毕竟这里不是挑战场,攻击月息的人无法发出大规模的攻击,月息的音刃正好可以与他们的音刃抗衡。
在天时、地利、人和的帮助下,眼看苏杰带来的几个人就要被一身伤痕累累的月息反攻成功,四周的人不由发出了喝彩声。
苏映也由衷地为月息高兴。
“苏杰,你的人真是‘厉害’啊,看来以后家族中有人要进阶,就请你的人过来帮帮忙吧。”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苏映转头一看,顿时看到了个老熟人——白计!
身为家主的堂哥,白计的身份自然不是这些年轻人可以比拟的,他的身后同样带着不少乐师,虽然说阶级不一定比苏杰的人高,但个个身经百战,苏杰的人与他的一比,顿时像办家家一样幼稚。
苏杰闻言,脸一阵红一阵白。
白计渀佛此时才看到宜如:“哦,小宜如,你的脸怎么了?”
宜如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提自己被人打的事情了,只能含含糊糊地敷衍过去。
白计不管神情怨愤的苏杰,慢悠悠地走过他,当他站到月息面前的时候,苏杰那些疲惫不堪的人都被白计的人驱逐离开。
苏杰看向白计的眼神变得怨毒。白家与苏家向来不对盘,但奈何白家比苏家强上不少,而且白计本身不论辈分还是实力都比他强,苏杰只好将这口气硬咽了下去。
白计站在月息面前。月息刚刚和苏杰的人战斗时还十分强悍,但他本身受了伤,而且进阶同样耗费了他不少j-i,ng力,有些力竭的月息抬头,脊背挺得直直的,不卑不亢地看着白计。
“只要你告诉我梵西的下落。”白计平静地看着月息,就像在看一个蝼蚁一般,“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见月息眼中出现了戒备的神色,白计的笑容更深了:“听说他当初进调情酒吧,是你招进去的,你应该对他有不少了解吧。我要求不多,只要你告诉我,一切你所知道的,有关梵西的信息,就可以了。”
宜如和苏杰站在白计身后,一脸的缀缀,最终宜如道:“白计叔叔,他刚刚打了宜如了!”
“哦?”白计回头看了宜如一眼,“这是你们叶家的事情,其实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的话,能被他打可是你的福气,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宜如闻言,顿时脸都气青了,白计话音未落,宜如立刻叫道:“这种连狗都不如的下贱的人,也配说自己的是叶家的人!”
白计被人打断了话,脸色有些不愉:“你和苏杰未经我的同意,擅自跑出来惹是生非,在大街上动手,难道当我是死的吗?!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试炼,可不是出来过家家的,来人,把他们给我带回去!谁再敢跑出来,就给我滚回都城!”
“你还好意思约束我们,你自己还不是和梵西动起手了,堂堂一个六阶乐师,连一个四阶的人都打不过!”苏杰也不服了,大声嚷道。
白计看向四周看戏的围观的乐师们,脸色y-in沉:“不论输赢,我和梵西的战斗都是按照这个世界的规矩来,我们是在挑战台战斗,而不会在大街上闹事,打扰民众的生活!来人,把他们给我待下去,禁足一个星期!”
白计说完,白计的人知道自家主子是真的发怒了,立刻将骂骂咧咧的宜如和苏杰带离。
宜如和苏杰虽然不服,但白计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们这次难得争取到了机会,这次的试炼由白家带领,来到附近的城市办事,也就是说,白计是管他们的人,他们就算再生气,此时也不能和白计起冲突。
那些碍眼的小辈们离开,白计的视线又回到了月息的身上:“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
“考虑什么,不如让我也考虑一下。”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白计转头,果然看到梵西正站在他身边不远处,微笑地看着他,纯白色的衬衫,浅蓝色的裤子,身形挺立,温和而优雅,像个翩翩公子。
苏映微笑地看着白计,心思却留意在不远处的白昼上。
他刚变成梵西后不久,白昼就发现他不见了,眼看月息的情况越来越紧急,苏映只好给白昼发了个讯息,告诉白昼,他要见的人已经来了,先离开一会儿,等谈完了会再联系白昼的。
讯息刚发完,他就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