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森脸色略微y-in沉,虽然姿势看上去还算正常,但整个人从背脊到手指末端就像被掐断电源一样紧绷。他的手指微颤,但却很稳的戴好了放在旁边的眼镜。
看来他不打算解释。
“为什么会格外纵容我呢,在这种阶层分明的地方,主修艺术的你不可能毫无理由的行动,”谢九一幅稳c,ao胜券的样子,余光却暗暗注意着道森的反应,“何况你对我的这些恩惠,也不是出于好感什么的,你的眼里没有爱欲。也没有不甘,所以不是被人胁迫。”
“要我说,更像是公事公办的感觉。”谢九看着道森的表情,继续推论道,“所以说,是有人让你到这里,力所能及的满足我,但又不希望被我看出来……”
道森的表情有些奇异,谢九意识到自己已经命中靶心。
谢九慢慢吸了口烟,眸中闪过丝狡黠。没有如同道森预料那样问出那个人是谁,反而话风陡转。
“既然那个人让你帮助我,那就尽你所能吧。现在说破了反而没有被发现的顾虑了,对吧?”谢九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要求,“现在我需要neil和巴迪的资料,要详细。”
道森放松了紧绷的背脊,低下头也给自己点了根烟,却不抽,任由白烟袅袅。
“你不明白。”道森开口道,语气温润的仿佛一切都没变。他摇摇头又重复一遍“你不明白。你以为你是最普通的数千人中的一个,但对于他来说,你是独一无二且不可或缺的。”
他?
谢九皱起眉头,听着道森一字一顿道。
“我当然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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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来敲牢门时,谢九正在和亚撒玩扑克牌。牌是那天食堂事件后来自别人的上供。谢九没什么狐假虎威后的忐忑。在给亚撒解释了半天斗地主规则却得到一脸茫然时,只能遗憾有了牌却不能愉快的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