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说:“庚辰干的事让她看不过眼了, 并且很可能有她需要的东西, 她才出让三张y-in雷符?”
张汐颜“嗯”了声,说:“庚辰做的那些事,总有人看着和记着的,他们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在能够出力的时候绝不会袖手旁观。修道者的心中有道,或许各人的道不一样,但有些原则和底限是一样的。有些事,他们不会说,但会默默的把事情做了。”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一个画面,她爸背着她经过老宅门口,她的两个堂哥提前出关,他们没有任何言语,提着剑默默地等他们父女过去,然后站在路中间为他们父女断后,只图能为争取一点点逃命的时间。
她默默地扭头看向窗外,想她的家人,想家里的那些亲人。
柳雨感觉到车里的气氛有异,扭头只看到张汐颜的侧脸以及笼罩满身的悲伤。
她打开车载音乐,选了首歌,音量调大,一声高亢的女声顿时从车里飘到了车外:“哟……大山的子孙呦……爱太阳啰,太阳那个爱着呦,山里的人呦……”声音大到连旁边车辆的司机都扭头看过来。
张汐颜的思绪瞬间来,她扭头名,又再朝柳雨那神经病看去:要疯!
柳雨看张汐颜似乎不满意,赶紧切换下一首。
“药药,克切闹,煎饼果子来一套,一个j-i蛋一块钱,喜欢脆的多放面……”
张汐颜:“……”
柳雨说:“多听听治愈系的歌,有利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