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乔还在这里就能发现,这人赫然便是他的那个贴身小厮。
祁衔挥挥手让他下去:“继续看着,有情况就汇报。”
烈性催|情|药,又这么急着想进宫……呵,有意思。
祁衔本就森冷的脸此时更加y-in沉冰冷,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片刻后y-in郁地笑了。
既然是为了帮本王夺得皇位而“辛苦c,ao劳”,他又怎会阻止苏乔进宫呢?他当然要好好帮苏乔进宫。
虽然出发点不同,但此时祁衔的主意倒是和祁渊的想法不谋而合了:放苏乔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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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祁衔安排妥当。
在煜王的c,ao作和祁渊安中放行下,苏乔顺利地进了宫,并以看护太后的理由留在宫中。
宫里是有一个挂名太厚的,而且是煜王的生母,多么讽刺?太后的亲儿子居然只是个王爷。
但事实就是如此。
至于为什么祁渊会留着这对母子,那就得问问剧情力量当时怎么c,ao控他的了。
白沐此时正端坐在祁渊身边,一身月白色长袍,白皙的脸上时不时出现惊喜钦佩,小嘴张成o型:“妙啊,这个想法太妙了,我要是苏乔准能气死。”
而此时的苏乔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正兴致勃勃地来到自己的住处,一处临近太后的宫殿。
祁衔有事不能久留,等他一走,苏乔就迫不及待叫来几个宫人,态度温和有礼:“君这次来宫中时间不定,为防得罪贵人,还能各位指点一二。”
顺便也是想打听打听宫中的情况。
几个宫人面面相觑片刻,苏乔心中不屑,从袖子里拿出几张银票放桌上紧接着便有一个活泼的小太监叠声道:“苏上君您可是问对人了,问我们就对了!”
“这宫里啊还真有几个不能得罪的人,苏上君若是遇到了,最后走得远远的。”
苏乔眸光微闪,问道:“是谁啊,这么厉害。”
“当然是御宠小白和白沐白公子了!要说起他们啊,这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完,不过皇上对他们可是百依百顺,要什么有什么,宫里暗地流传着一句话:宁可得罪皇上,也别得罪御宠和白公子,哎哟,那可是被皇上放在心尖尖上宠爱,您是不知道,当初……”
百依百顺,心尖宠,这都应该是我的!
苏乔心中疯狂叫嚣着不甘,手指死死掐进掌心,牙关紧咬隐约尝到点点血腥味,面上却强打起笑继续听宫人说话。
越是听下去,就越是心惊越是愤怒,幸好他选择进宫一探虚实,不然的话祁渊就该被别的东西夺走了。
像是受虐一样,苏乔尽管气得眼睛发红也没喊停,那小太监就跟没有眼力见似的,滔滔不绝地说,每一句就扎进苏乔的心窝子里。
等小太监说完,苏乔心中的怒气已经堆积到了极点,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道:“我有些不适,你们先下去吧。”
小太监有些不是地住了嘴,道:“那奴才们就不打扰苏上君休息了,苏上君有事尽管吩咐我们。”
苏乔点头:“多谢,下去吧。”
“应该的,奴才告退。”
那打头小太监拎着一众宫人下去,出了大门后他砸吧砸吧嘴,其实若是按照皇上的吩咐,他还能再吹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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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苏乔倒是会装样子,进宫便老老实实地去照顾太后,也不知道是还没摸清楚祁渊的路线和习惯还是怎么地,竟然连偶遇都没有。
原本期待着一场激烈的争锋相对名场面的白沐,一连三天都没见到过苏乔,不禁有些失望,这个主角不太行啊。
甚至祁渊故意让人“不经意”告诉苏乔他今日会去哪里,就这样都没能把苏乔引出来。
似乎他真的是来照顾太后的。
如果不是祁渊知道苏乔只是去太后那里坐一坐,甚至压根儿没见着太后的话。
其实苏乔是在等时机,等他上一世和祁渊偶遇碰面的日子。
又过了两天,日子终于到了,苏乔原原本本地按照上一世的时间出发,准时来到竹林候着祁渊。
凉风吹拂,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外面是炎炎烈日,这竹林里倒是凉爽清透。
而苏乔就在这清凉的竹林里一动不动站了半个时辰,脸都开始发白了,也不知是站久了还是给气的。
因为他发现,已经过了那个时间点很久了,祁渊还没来!
怎么会没来呢?他记得上一世祁渊说他每天都来此地散心,五年如一日从未变过,今日怎么……
祁渊的不来大大出乎了苏乔的意料,这让他一向镇定的神色开始慌乱,他哪儿能想到自从无名力量没要求祁渊来竹林,他就再也没来过。
今日本该来的,无名力量都已经就位,只可惜祁渊腿上蹲了只白沐,一个bug般存在的公狗。
所以苏乔的第二次偶遇注定泡汤。
又一大希望和计划落空,苏乔头脑一片空白,死死掐着手臂差点换不过气来。
怎么会这样?他该怎么办?祁渊……
不行,他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好不容易进宫,必须做点什么。
他摸了摸胸口贴身放好的油纸包,里面是他最后的底牌,也是他唯一的转机。
苏乔扶着竹子慢慢站稳,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他要看看祁渊在做什么,竟然忘了来竹林。
在进去前的路上,苏乔设想过很多画面和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