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还好,这一摸,南宫问的眼睛顿时睁大。
看到他这副模样,其他非世家中人,更加好奇了,都齐齐围了上来,关心的问道:“发烧了?需要告诉王主任吗?”
甚至有人伸手去摸,却被南宫问一掌拍开。
一低头对上了南宫问恶狠狠的眼睛,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小声嘀咕:“什么嘛!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作者有话要说: 南宫问:哈哈哈宝贝儿,身体不行了吧!还是让我来抱抱
董霏:......
☆、校园生活
人的j-i,ng神之海就像是一个个大小不同的容器,其中盛放着j-i,ng神力,可以通过不停的修炼,扩大这个容器,不断提纯j-i,ng神力。
毫无疑问,能驾驭葬将的董霏,j-i,ng神之海的范围很大,甚至用无边无际来形容都不为过,可如今南宫问站在这片几乎干裂的土地上,却不见一滴水,茫然而不知所措。
难道动用一次葬将,竟需要如此大的代价?南宫问不知道,也找不到答案。
“靠!你这就走了?罚站怎么办!”瑞希在身后卖力的吼着。
“爱咋地!咋地吧!”南宫问哪管得这么多,抱着董霏,就往宿舍走。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虚弱的董霏,额头布满汗珠,眉头紧锁,应该是透支j-i,ng神力的后遗症。
南宫问将董霏放在床上,将两床被子和枕头都垫在了他的身后,直到董霏的身子能坐立起来。
南宫问深吸一口气,端坐他的面前,闭眼,双指在董霏的额间轻轻一点,温和的j-i,ng神力便缓缓流出,缓慢地滋养他的j-i,ng神之海。
当然,没有南宫问的帮助,董霏的j-i,ng神力也会逐渐恢复,只是这个过程会缓慢很多,还带着无尽的痛苦。
南宫问的j-i,ng神之海没有董霏那样的容量,哪怕他将自身所有的j-i,ng神力转移到董霏哪儿,可能都不太够看,只能是用此种方法刺激董霏j-i,ng神之海的自我修复能力,减少一些不必要的痛苦。
况且,董霏能修炼到如此境界,j-i,ng神之海的修复能力本身就不会弱。
可能是察觉到了入侵,董霏竟妄图反击,不过好在,很快就察觉南宫问的j-i,ng神力并没有恶意,对南宫问放开了最后一道防线。
温养另一个人的j-i,ng神力,这是一个很细的工作,对j-i,ng神力的控制力极高。
南宫问自问没有那种放开手干的能力,同时也不清楚董霏j-i,ng神之海的具体情况,只能分出去一小缕,慢慢的进入。
董霏的j-i,ng神之海比他预想的要更严重些,整个j-i,ng神力都被抽空不说,连修复机制几乎都处于停滞状态。
脑部是人最j-i,ng密的地方,南宫问没那么大的野心,明白自己首先该干些什么,可就是寻找连接点这么简单的工作,他都干的满头大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从错误的地方钻进去,让自己悔恨终生。
不过,可能是因为他的诚心终于感动了上天,最后的结果还不错,当中心点与他的j-i,ng神力接触的一瞬间,董霏一直都紧皱着的眉头,松开了。
等南宫问将董霏的调节机制彻底修复的瞬间,他就看到大量的j-i,ng神力重新开始聚集,如薄雾一般,布满了整个j-i,ng神之海。
南宫问知道这些薄雾还会进一步凝聚,成水滴,成小河,最终重新填满整个j-i,ng神之海。
他这才心满意足的退出来了,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打s-hi了,跟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南宫问翻身下床,拿过被子,将董霏重新放平。
董霏睡的很安稳,长长的睫毛略微向上弯曲,没有血色的唇,只有薄薄一片。
南宫问的手撑在两侧,一低头便鬼斧神差地贴了上去,蜻蜓点水似的,带着点试探地意味。
董霏的唇也是冷冷的,像一片寒玉,却是软软的。
可能是不太舒服,董霏的眼睛微微颤了颤,似有睁开的迹象。
南宫问蓦然惊醒,整个人向后跌坐去,头磕在了床沿上,撞的他眼冒金星,董霏的眉头却重新舒展开。
南宫问扶着床沿,就要起身,却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又重新跌了回去,干脆也就这样了。
南宫问双手搭在腿上,从怀里摸出了一支烟,缓缓地点上。
白色的烟雾在空中徘徊而上,模糊了董霏的样子,也模糊了视线,脑内却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反复回放。
一支烟抽完,南宫问还是没有冷静下来。
偷吻,还是蜻蜓点水式地,像个才谈恋爱的小处男,这不是他——一个j-i,ng通情|事的人该有的范,简直有辱他情圣的称号,南宫问这会儿简直要羞愧自杀了。
南宫问右手轻轻地搭在唇上,轻轻地笑了。
但味道却意外的甜。
南宫问粗暴的将仅剩的烟头往地上一扔,低头看了一眼被汗水打s-hi的衣服,脱下来,随意地扔在一旁,打算去洗个澡。
站在水幕中,头顶是花洒,温热的水不断地落在光滑地后背,南宫问单手撑在墙面上。
“c,ao!”南宫问越想刚刚事情就越想给自己一刀,了结算了。
南宫问低头看了看自己充满活力地小兄弟。
一把将水龙头转到冷水上,一颤,将小兄弟浇了个透心凉。
作者有话要说: 南宫问:tat居然偷吻哭死算了,按我的剧本不是应该按在墙上狠狠的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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