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分割线+++++++++++++++++++++

我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放开了他的手,失去支撑力,“啪”地跌坐在地上,拼命干咳,大口大口、重新迎接周围新鲜的空气。

他另一只手牢牢地捉住我的左脚腕,却在看到皮肤上淡淡的金色羽翼时候,浑身一震!

“你……你怎么会有‘炎翎’?!!”

我头晕眼花,哪里还有空理睬他的失常,只能失神地抚着自己差点光荣牺牲的脖子:

我没有死。

神智不清,无法思考,我的脑袋里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

我没有死,

我还活着。

……

夜凉似水。

……

等我喘过气的时候,小巷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什么紫眸的妖孽男,什么不会响的右脚铃铛……

都好像只是一个须臾的梦。

我紧紧环抱住自己只着单衣的身体,坐在糙的墙角位置,周围静得异常,什么人都没有,脖颈处火辣辣灼烧着的伤口,反复提醒我、

这不是一个梦。

天地间仿佛只剩我一个。

还有地上依旧笑意盈盈的怜奴的尸体,睁着她诡异的凤目,

瞪着前方虚空。

死不瞑目。

第一卷-炎翎篇中秋月明

我的首次出门游玩,以惨烈的完败告终。

没有手机又不认路,加上阳春还被那妖女点了昏倒在地,我便傻乎乎地只好陪着一具尸体,一堆昏倒的男女,在小巷里坐了不知多久。

直到暮然青三更半夜地,

终于找到了我。

身体极度的疲累,却又受了很大的惊吓,我迷糊又半梦半醒之间,只记得自己突然落入一个暖得几乎让我失神的怀抱;满世界都是带着温柔气息的迷迭香,耳边反反复复有一个声音对我说:

“太好了,没事了兮兮,没事了……

我找到你了……没事了……兮兮……”

那声音如此温柔、如此充满暖意,使得神智涣散的我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只是本能一般、拼命地靠向这让我安心的所在,皱起眉头,累极却又怕极,所有的委屈心酸,最终化作滚烫的泪水。

我小声啜泣,呜呜地哭起来,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害怕,哭着哭着,终于;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睡过去了?

睡过去以为就没事了?

哼,

有句俗话说的好——

你想得美。

醒过来之后,等待着你的,往往是无情的审判!

+++++++++++++aza!审判就是……的分割线++++++++++++++++++++

“……”

我坐在窗边,看到外面的园子里,枯叶飘落,秋意正浓。仆人们三三两两架起梯子,开始热热闹闹地装饰府邸。

红色的夸张灯笼真的就像是电视剧里一样,繁复绚丽地装点着因为秋色而稍显色彩单薄的院子。

多好的景色!

多热闹的府邸……!!

“……唉。”

我两手托腮,幽幽地叹了口气。

“……唉……唉……”

惆怅的气息严重影响到坐在房里绣花的阳春,她看了我一样,我心花怒放,期待我比地回望她,却在她故意转开视线低下头之后,

又一次叹气:

“……唉……唉……唉……”

你说说,都多久了,嗯?

七天!!

都七天了!!

带着双休日的那整整一周啊!!

自从那天的绑架事件之后,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等着我的不是嘘寒问暖、不是柔软怀抱,

居然是——

沉默?!

这还不是一般的沉默,

是整整维持了一个礼拜直到现在,周围没有一个活人愿意和我说话的超级无敌彻底沉默啊!!!

若不是这一周不止一次地听到过阳春吩咐下人,帮我的衣服再改大一点,我真以为是暮然青给府里所有能跟我说上话的仆人们下了哑巴药!!!

每天吃饭上药,好东西样样不少,只是自从我睁开眼睛,便没有再见到暮然青,这个不管我死活的家伙,好像彻底忘记了我的存在,不知道一个人去哪里逍遥快活了,只留下一整房串通好了,谁也不肯跟我说话的仆人。

是他!

这一定是他下令给予我的无情的打击报复!

这个小**肚肠的男人!!!

我脖子上一圈青痕在暮家的独门药房之下,康复得倒是很快,渐渐地也不再疼痛,每次会想到那天晚上,那个无声无息、轻易便杀了怜奴的妖孽男,我都控制不住地不寒而栗。

怜奴脖子上的巨大伤口,和她几乎流尽的鲜血,让我做了好几晚上的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一只巨大的吃人怪兽追着我后头跑,说要把我生吞活剥、拆骨去筋。

半夜里惊醒过来,总是感觉到自己左脚腕上的铃铛,

冰凉冰凉。

+++++++++++++++++++晚上铃铛当然是凉的分割线++++++++++++++++++++

“阳春?”

我挪着挪着,挪到阳春身边,睁大了眼睛盯着她看。

阳春回望我,用她脸上跳跃般活泼的芝麻示意我她的意思,直接过来是这样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本来想说“我没有屁要放。”,刚要开口,又转念一想,这话很不符合我大小姐的身份,于是觉得换个说法: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

她对天翻了个白眼,脸上的雀斑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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