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裤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十一点的时候,房间里除了文主任,其余的男人和汤加丽都一丝不挂了。房间里的牌局和交还在继续。
(四十)
“妈的!终于和了”文主任狠狠的把手中的牌砸到桌子上,他开和了。
汤加丽走到文主任的身边,跪了下来,准备为他服务。
“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吧?今天的赢家是眼镜,按照规矩这婊子今晚就归眼镜玩了。我今天是最后一个和牌的人,也就是说我还有玩这个婊子的一次机会。打了半天的麻将,我想大家也都累了,下面我就把我的这次机会,和大家一起分享。这个婊子原来是歌舞团跳舞的,现在让她为大家表演一段艳舞,大家说好不好?”文主任没有让汤加丽为他吹箫,也没有她。而是让她为大家跳艳舞。
“好……”男人们异口同声的叫好。
汤加丽在文主任的陪同下,回到了卧室,准备跳舞的服装。文主任从汤加丽的衣柜里,挑出了一件黑色丝绸的短裙,和一套透明度极高的色内衣。他把衣服交给汤加丽,示意她穿上。
“我……跳就是了……怎麽还要穿……”汤加丽晕红着脸羞赧的回应,她一想到要在男人们的面前,一一tuō_guāng身上衣服的样子就脸红。与其穿上了还要脱,那还不如什麽都不穿得好。
“少废话!我叫妳穿,妳就穿。罗嗦什麽?”文主任拿起衣服狠狠扔在汤加丽的脸上。
“我穿……可是……能不能…让我把头上的线…重新绑一下?…秃哥刚刚绑的太紧了……我的头好疼……”汤家丽指了指自己的房,怯怯的看着文主任问到。
这是事先定好的规矩,不管男人在汤家丽身上做了什麽,她都不能擅自改变,只有征得了男人的同意以后她才能改变。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比如说前两天,文主任在玩弄她的时候,让她摆了三个姿势。
第一个姿势是:文主任让汤家丽坐到桌子上,将右腿蜷在身子下面,屁股伸出桌面露出部,接着,让汤家丽将身子尽量下俯,然后把左腿反扳上来架在肩上,将左脚踩在她脸下方的桌面上。摆出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不算完,汤家丽在文主任奸她的时候,还得低下头舔自己左脚的大脚趾。
第二个姿势是:文主任让汤家丽面对着他站好,让汤家丽像练功时下腰一样反弓着身子向后翻下去,用双手撑在地面上,然后,再让汤家丽将左腿抬起露出部,仅靠右腿和双手支撑着身体,供他奸。
第三个姿势是:让汤家丽面对墙壁,把十个脚趾蜷起来后,踮着脚用脚趾的趾面站在地上,然后让她岔开绷直的双腿,用双手抱住小腿向下俯身,直到她的头从自己的小腿中间穿过来。这样汤家丽就只能将脊背紧紧的靠在墙上,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在文主任奸她的时候,她还得按照文主任的要求,一边大声的叫,一边使劲的从双腿中间抬起头,看着文主任的肆意奸她时的情景。
汤家丽虽然是搞舞蹈的,这三个姿势对她来说也能摆得出来。可她也是个人,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在长达近一个小时的奸过程中,她除了痛苦的呻吟外,最多的就是苦苦的哀求。但是文主任本不理会她,对于文主任来说,这样奸一个女人那是刺激无比的。特别是第三个姿势,等到文主任从汤家丽身体里拔出他那已经疲软的时,汤家丽马上就瘫倒在地上,她的双腿开始抽筋了,双脚脚趾表面被磨去了一层皮,细珠似的血不断的冒出来。由于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汤家丽的脚趾已经伸不直了。她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现在别说是站起来,就是让她爬她都爬不动了。
在这种残酷的奸过程中,最让文主任满意的是,汤家丽虽然痛苦不堪,但她始终都按照文主任的吩咐保持着姿势,没敢乱动半分。现在也是一样,汤家丽虽然觉得头被丝线勒的生疼,但她再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仍不敢私自松一松自己头上的丝线。
听了汤家丽的话,文主任抬眼看了看她的房,她前那一对早已涨满水的房涨大了许多,连她那雪白的峰下的青色的血管也鼓了起来。由于她头上的丝线被秃头系得太紧,又加上过了那麽长的时间,她的两个头已经明显的肿了起来,颜色变成了黑绛红色。由于丝线紧紧的系着她两个头的部,又加上头充血,她头上的孔开始向外大大的张着,在她两个头的顶端形成了两个深洞。
“妈的!妳的事怎麽那麽多?头疼?有多疼?嗯?嫌别人给妳绑的紧了?不绑紧了能行吗?不绑紧了妳那骚还不都流出来了吗?现在让妳穿衣服!妳她妈的还跟我谈条件?妳是不是皮又痒了?我看妳头上的线不是太紧了!而是太松了!我再帮妳紧一紧!”文主任知道汤家丽的头被丝线系紧后,汤家丽有多痛苦,可是他就是要折磨汤家丽。不但如此,他还要继续加深汤家丽的痛苦,他边说边伸出手抓住长出来的丝线,一圈又一圈的绕在汤家丽的头上,熟练地拉紧并确认。
汤家丽房因头被丝线拉扯而变着形,她那因被丝线缠绕而变得红紫的头开始高高的往上翘,晕的地方布满了扭曲的青色细筋,饱满的头红紫得就像随时会喷出血来。
“臭婊子!妳给我听着,想松头上的线,一会等妳伺候今晚胜家的时候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