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汤加丽发出了痛苦的哼声。
汤加丽声音更激起了秃子的欲,他拍了拍汤加丽的大腿内侧,示意汤加丽分开大腿,以便更多的露出她赤裸的下身。
汤加丽闭着眼不敢看秃子。秃子也不多说,用嘴轻吻着汤加丽的嘴唇、双颊和耳垂,双手则在汤加丽柔软的房上轻轻的、有节奏的揉着,他用掌心在汤加丽的头上不停的划着圆圈,汤加丽的头很快的就胀硬起来,突出在房的顶端。
秃子用双手抱住汤加丽的胯部,将黑红的头抵在汤加丽的道口,不住的磨动。
在上下夹攻,內外煎熬之下,美艳成熟的汤加丽已经完全崩溃了。她头发蓬松,两眼目光散乱,口里喘着气,浑身粘湿地瘫在秃头身上。她的姿势本来就门户大开,现在下体又满是水,在她屄口的挑逗,让她觉得很不是滋味,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来。
在秃头双手的揉捏下,汤加丽的头涌出了一些白白的汁,挂在她的头尖上摇摇欲坠。秃头忍不住用手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
“小婊子!妳的涨不涨?妳问问把妳头绑起来的人,能不能把妳的头放开了?我口渴了!要喝!”秃子一边揉捏着汤家丽的房,一边用舌头舔着她的头。
“郑大哥!能解开我的头了吗?秃哥的口渴了他要喝!”汤家丽转过头哀求的看着老郑问到。
“想解开妳的头?可以!但是要看妳的表现!妳自己不准解开!而且秃子也不能用手解!知道了吗?”
老郑「爽快」的承诺。
“我知道了……秃哥…请你…快一点……”
汤家丽默默的朝离秃头,挺起前一双鼓涨的玉,将本是用来哺育女儿的熟红的头,送近秃子的唇前,羞颤欲绝地说到。
闻到汤家丽成熟房散发出来的汁香味,秃子的鼻息变得更急促,他伸出微微发抖的舌头,用舌尖触碰汤家丽敏感的头中央,那里还有一点白色的残汁。
“秃哥!不是…那里……”汤家丽娇躯一震,差点呻吟出来。她喘着气,弱声的对着秃子说到。
“妳的水……怎麽不是甜的?”秃子以前一直以为人是甜的,现在他才知道,人并没有特殊的甜味。他感觉一丝淡淡的甜咸的香味,从他舌尖的味蕾传递进他的大脑。
秃子终于尝到了从女人身体所分泌出来的新鲜母,虽然连一滴都不到,但那种乱的刺激感,却让他感到比吃春药还猛烈,连进汤家丽道里的,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几下。
汤家丽也感觉到了秃子身体和心态上不正常的欲反应,让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愤。但是如果不让秃子把系在自己头上的丝线挑开,她将受到更难以忍受的折磨,所以现在她只能继续忍耐下去。
不过绑在汤家丽头部的丝线是如此的牢紧,光用舌尖哪可能挑松,秃子的舌头在她得头轻咬舔逗了数十回,弄得她浑身酥软难受,高抬双臂的火辣白躯,就这麽坐在秃子的大腿上挺腰扭摆;她那原本飞泻的柔亮秀发也乱了,发丝黏在她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条,沿着她优雅光滑的香脊不断滑落。
“嗯……秃哥…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会……”
汤家丽先前强忍住的声音,后来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乱情欲,她松开咬紧的嫩唇,紧纠着柳眉、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呼吸杂乱、哀羞荡人的呻吟和哼诉的喘息。
“没……没办法,这破线绑得太紧了……要不……我把妳整颗头都含进嘴里试试看?”秃子仰起脸满眼血丝,他坏坏的看着神情动人的汤家丽“解释”到。
“你怎样弄都可以……只求你能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汤家丽害羞地转开脸,声如细蚊的说。
秃子张启两片唇,慢慢含进汤家丽嫩前端,含住她那颗比撄桃还香甜的头。
一股灼烫酥麻的热流包围住敏感头,汤家丽成熟的身体产生了更强烈的生理反应,她似乎高估了自己身体的定力,这一刻,诚实的身体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觉随着秃子口中那条湿滑的舌片对勃起头的搅拌,如洪水溃堤般传导到她身体的每一处末端神经,她的脑袋也变得迟钝而难以思考,她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对男人的挑逗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以往就算是丈夫亲吻她的头,都还没有这种浪涛汹涌、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其实汤家丽会变得这麽敏感,当然不是她喜欢秃子对她所作的事,而是她的头被丝线捆得绷硬,血都充满到了她的尖,而且原本她的房就已出现了涨的情况,这更加剧了她端末梢神经的敏感度,此外被男人们的围观,也让她的内心无比的慌乱,这些因素加在一起激起她无名的情欲。
秃子用舌头舔遍了汤家丽那充血凝硬的饱满的头,甚至又吸又咬,还是无法顺利将她头上的丝线松脱。但坐在秃子大腿上的汤家丽,雪白体已像是从水里出来一般香汁淋漓,她猛然一阵强烈的颤栗,发出忘情的销魂激吟,她悬跨在秃子大腿上张开的股间竟慢慢垂下一条透明黏稠的。糜的水条,悬在她的耻下摇摇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长。这让所有的男人都围过来观看,还有的男人更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细,口中不断啧啧称奇。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汤家丽惊慌失措的解释。
秃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