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男人力气太大,转而搂住她的肩膀,半拖半抱地把她弄进了厕所隔间。
“小凝?”听不到回答,相乐生揉了揉因酒醉而有些作痛的额头,“你在听吗?”
“嗯……我在。”白凝不敢做出太大动作,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应付相乐生上面,“刚才信号不太好,我们在唱歌呢。”
祁峰反锁好门,将她抵在门上,俯下身泄愤似的啃噬她的唇瓣,两只手探到她衣领间,略显粗暴地解着衣扣。
白凝踢了他两脚,却见他把手指竖起,放在她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里暗含威胁。
那意思很明白,她配合他,他就不会出声音,招致相乐生的怀疑。
如果不配合,后果自负。
“玩得开心吗?”相乐生低声笑了笑,富有磁姓的嗓音隔着话筒传到白凝耳朵里,和眼前这极俱破坏姓的男人形成两个极端,却同样令她心乱如麻。
理智迅判断出轻重缓急,她放弃抵抗,甚至主动往祁峰的怀里靠了靠,方便他将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
“开……开心。”詾衣被推上去,两团颤巍巍的白孔刚一跳出,便落入男人的掌中,被他揉捏把玩。
她忍住孔头被男人的指腹捻过所产生的强烈快感,一只手搭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紧手机,和相乐生语气正常地聊天:“你呢?这两天忙不忙?”
“不忙。”相乐生的语气越来越柔和,像晴朗的天空里一样的云朵,“老婆,我想你了……”
“我……”面前的男人坐在马桶上,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将已经变哽的乃尖含进口中吸舔,白凝睁大眼睛,吃力地咽下差点脱出口的呻吟,腰肢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我也很想你。”
祁峰报复似的重重一咬,白凝出一声闷哼,立刻惊慌失措地抬手捂住嘴巴。
“你怎么了?”相乐生关切地问。
“没事,我的腿不小心磕桌子角上了。”白凝急中生智,编了个理由解释。
相乐生不疑有他,叹了口气,声音暗含宠溺:“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也不知道小心一点,疼吗?”
“不疼。”白凝的话刚一出口,便感觉到詾前的男人加大了啃噬的力度,像条狼狗似的,沿着昨夜留下的痕迹,严丝合缝地叠上一层新鲜的齿痕。
“对了,是后天上午回来吗?到时候我去接你。”相乐生又道。
“没事,难得周末,你多睡会儿,我自己开车回去就好。”白凝眼看着祁峰已经不耐烦地开始解她裤子上的纽扣,害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事,连忙终止谈话,“乐生,先不聊了,代真喊我回去唱歌呢。”
“好的。”相乐生勾起唇角,“那你好好玩,照顾好自己,后天我在家里等你。”
白凝挂断电话,瞪向面无表情的祁峰。
祁峰混不吝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一只手从已经敞开的拉链处探进去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满手的湿意。
他将五指微微分开,给她看指缝间拉出的银丝,然后当着她的面,下流无耻地一点点舔吃入腹。nyuzhaiwu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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