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珩这样一说,归雁徊耳朵腾得通红,温珩知道归雁徊一定是想要说什么,他怎么会给归雁徊这样的机会,他抓着归雁徊的头,恶意的挺送了两下,自己胀大的物什便堵得归雁徊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归雁徊只得抬眼看着温珩,那里面不知是羞耻还是埋怨,只看得温珩更是激动。
“嗯……”温珩显然被归雁徊激起了数不清的情欲和冲动,归雁徊听到温珩轻轻哼了声,他不禁吸紧脸颊,用整个上身带动着头部前后运动。
“若邻,要出来了……”温珩咬着牙轻声说,他想把归雁徊的头拉开,但归雁徊却不肯,听到温珩这近似于叹息的话语,归雁徊更用力了几分,终于温珩将那些白浊的液体全部s,he进了归雁徊的嘴中,归雁徊张开嘴,那液体又流出了大半。
温珩在那份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的余韵中,缓缓喘着粗气,他抬起手来,轻轻擦掉归雁徊嘴边的痕迹,然而这擦拭很快又变成了温珩手指对归雁徊嘴唇的调戏,温珩的手指伸进归雁徊的嘴中,摆动归雁徊的舌头,刚刚也是这个舌头灵活地舔着他。
“殿下?”归雁徊本来以为温珩纾解过一次后,便结束了,正准备起来,可温珩却拉住了他。
“若邻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温珩将归雁徊拉进了自己怀里:“后面才是正戏。你明明还没出来过。”
“殿下,我不要紧。”归雁徊小声说。
“这怎么行。”温珩在归雁徊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吻,将归雁徊带到军帐中的床榻上,那床榻还是之前廖仞用的,曾经的总兵很是奢侈,在这绿营之中置了这么个软榻,温珩本来觉得这东西太消磨意志打算将它换掉,可忙了半个月也没顾得上,现在反而有用了。
温珩从旁边拿了些灯油放在手心中,就着归雁徊未着寸丝的样子,用手指在那x,ue口温柔而强势地划着圈。
“殿下……”最为隐蔽而羞耻的地方被温珩直接这般触碰着,归雁徊身上又起了层薄汗,他想躲开,可却被温珩强硬地摁住。
“若邻不许逃。”温珩说:“就算是你觉得可以,我也觉得不行,若邻,我可等着你的回答等了近一年,你要补偿我的。”
“殿下这里……”归雁徊有些羞愧难耐,可他又不得不承认,温珩这样的揉搓和抚摸让他的体内激起了一种yù_wàng,那不是生理上的yù_wàng,而是j-i,ng神上的,归雁徊看着温珩,那双眼睛深情到近乎于强横,在那双眼睛中,只有一个自己,归雁徊想,自己现在必然也是如此。
温珩反复揉搓着x,ue口,几次似是不经意地探进指尖,“若邻真的不想吗?”温珩轻声问。那感觉几乎令归雁徊发抖,他想拒绝,可又欲拒还迎。
“想。”归雁徊吸了口气,点点头说。
“嗯……”归雁徊刚刚答完,便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有些嘶哑的呻吟,在得到倾慕许久之人的允许的同时,温珩便将一只手指探了进去。
那根手指在归雁徊的里面划着圈,归雁徊只觉得那x,ue口周围的肌r_ou_都缩进了,“怎么样?”温珩问。
归雁徊试着呼了口气放松了下:“还可以。”
温珩笑了笑,轻轻吻了下归雁徊的鼻尖,便将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这回归雁徊觉得有些痛了,可这疼痛只是些微的,他虽然因为本不应该进入的部位被进入,起了些不适感,却并没有那种想象中撕裂的疼痛。
温珩又等归雁徊适应了好一会,才将第三根手指伸了进去。但这一次温珩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安静地等着归雁徊适应,他的手指不听话地在归雁徊的里面试探。
“殿下……”归雁徊皱着眉头,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在温珩的怀里像只兔子一般,说不出任何理智的话,只能轻哼着求温珩:“轻一点,殿下,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