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家不习惯被你这样,怎拿jī_bā打我的脸…」。
「明明就想吃,还装?非得我拿棍子打」。被发现了,族长说:「女王不用
忍,可以吃…甘庶族连jīng_yè也是甜的…」。
「喔~是吗?」。伸出舌头轻舔一口,果然是甜的。冲鼻而来是一股不算尿骚
味,也不算臭男性荷尔蒙特有味道,我很有感觉。从来没嚐过这种味道,我贪婪
的用舌头再去搜括,大胆用食指与姆指轻轻、轻轻的在马眼上挤一下,出来一大
滴,都快要流下去了。赶快张口唅住guī_tóu吸吮起来。
好吃,怕它跑了,伸手握住,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下面垂挂两颗大丸子,
长得密密的毛。故意用指甲扣扣它,yīn_jīng就上下跳,「喔~喔~对!对!啊…啊
…」。他舒服地叫着。随着我的套弄,他不时将jī_bā往我的喉咙裡推送,我觉得滑
熘熘的,很刺激。
有人对我下评论,「除非极其yín_dàng的女人,否则不会这般配合我们」。「不
能这说,看女王这般高雅又美丽,是她有爱心才愿意牺牲和我们做爱」。
骂自己,“倪虹!妳也太骚过头了…”紧紧咬牙强忍着,因为yīn_dào被族长霸
佔着,肏得我不能自己,一bō_bō的快感难以抗拒,一股想要的慾望,让我失去理
智了。
我确实很喜欢、也很会kǒu_jiāo,可以让男人在两三分钟就弃械投降。脑海幻想
着如果现在guī_tóu喷出一股温热又浓稠的,我吞下去不知道会怎样。也不害譟!
果然才张口唅住,吹没一分钟,这老先生竟在我嘴裡shè_jīng。
喔!滋…喔!滋滋…比想像多很多,我被呛到嚥下一大堆。先是喉咙接着心
口发热,瞬间有感,这甜甜的jīng_yè有迷情功效。我说:「人家身体怎很奇怪……
身体、好热…」。没二分钟我意识崩溃,身体开始不听使换,口乾舌燥,想要更多
jīng_yè来生津止渴。
一群庶渣男大笑,纷纷把jī_bā放在嘴边,我竟然开口左一根、右一根,大啃
庶渣男们的大jī_bā。
「喔~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看他们一爽,我得意嘻嘻的笑
,问:「这位哥哥你说,我的舌技如何呀?」。
「喔~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我都要喷了…」。「不行…不行,
那快换人」。一来人这么多,二来他们都想和我做,想坏,嘻嘻…让他们保留体
力来干我。
都是草草吹几下就换人,有人抗议:「吹的好舒服喔!可是怎都一下下,女
王妳怎不吹久一点呢?」。
我:「你们不是都想干我吗?太早让你射了,岂不是我的损失?」。
「可是女王吹谁,我们都一样舒服啊」。刚靠来被我吹的人,又再喊:「喔
~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
接着整群老人都异口同声:「喔~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我们
全都要喷了…」。没想到我只吹一根,竟能集体连动,整群老人都可以感受得到舒
服。
「天啊!我这辈子第一次遇过这么奇怪的事,简直爱死你们了」。虽然搞不
清楚这是梦境,还是幻境,可我脑袋可清楚的很。
没错,珊瑚礁就是这样形成的。很多动植物都和珊瑚一样,进行群体交配,
雌的会集体排卵、雄的同时集体pēn_jīng,得以繁洐更大族群。
「啊~以为我吹吹,只有一个人会爽?嘻~原来你们连pēn_jīng也是集体?」。
「嗯啊!等女王妳排卵,我们就可以shè_jīng了…」。
「好!我一滴都不会浪费…」。为求公平,恩泽全族,我还是轮着换,连手也
是一根换过一根。
我嘴裡的ròu_bàng,开始不停的颤动,看来快射了。给他一点压力,爽得被我咬
住的男人大喊:「要射了…女王的嘴好性感,大家开始射吧…」。几秒后,滋哧…
滋哧…这男人把一大堆滚烫的jīng_yè,射进我嘴巴裡。
其它族人接着像传染般,就从我身边,一个接着一个的连动pēn_jīng。
我嘴巴只能吃一根,其他人就用手握着自己的yīn_jīng快速地来回套动,还吃力
地咬着牙,发出闷哼声中,争先恐后的把jīng_yè喷在我的脸颊上。
嘴巴一根,二手各一根,一轮射完,另三个补上。没一会儿,我嘴裡、脸上
、头髮,从rǔ_fáng往下淌流,全身上下都是jīng_yè。
jīng_yè味道不腥,根本就是甘庶汁,我说:「像甜酒,好喝…我想要更多…」。
但甜精吞太多会醉人,我身体马上有高潮的反应。
因为在接jīng_yè过程中,族长默不出声,却一直努力在肏我,两腿之间海啸般
的快感,毫不间断的往上冲,全身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等在后头的人争先恐后,喊着:「卡在前面的人,快让开,轮由后面的上去
shè_jīng,快」。
我也帮忙召唤:「后头的阿伯!都靠上来,给我jīng_yè…我要你们的jīng_yè…」。
我一直在找谷枫,想让他看这一幕。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幻觉?
虽族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