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微微显现yīn_jīng深入在那儿。我害羞的问:「各位哥哥,你们这样看,人家会害
羞啊」。伸手想遮护私处,「天啊!啊呀呀~你的jīng_yè…像蜜糖黏答答的」。
我摸着肚子,肚皮怎没有开始隆起来?
大家笑了!
白长老把未软的yīn_jīng又往我子宫口搅动了几下,问我:「怎样,有何感觉?」。一阵好酸好麻,知道瞒不过,只好据实回答:「啊呀呀~还有点痒痒…嘻嘻!
我好色,人家还有想要的感觉…」。我不经意漾出笑容。
挺起圆润的臀,贪婪地夹住ròu_bàng,慢慢地扭动小蛮腰,用期待的神情问:「
你们都笑我…我怎了?」。
族人说:「女王!白长老shè_jīng了,妳还没排卵啊!?」。呵!呵!原来我不专
心。
我懂了,做爱要专心,于是主动把二腿往曲成m形,让白长老扶着我的腿,
用尽全力的顶到底,往我子宫口一下的搅动着。眼睁睁看着长老在帮我催卵,很
快,有一股电流,如烈焰蓦地在我二腿间窜起。
「喔~好酸…好麻…长老!你可不可以更快一点,啊…啊…啊…」。他看我双
乳涌动,就伸手过来又抓又捏。用心体会那异样的快感,没几下工夫,感觉来了
,不是又要高潮…而是…
没错!我竟可以感觉自己又再排出卵子。
「呵呵…啊嗯、啊啊……嗯嗯…又是一颗、出来了啊……」。卵子一出,马上
引起躁动,大家都知道卵子迎上千万隻精子,马上会受孕。
这时天上泛出温暖的佛光!不,那只是极光。
可是我明明在仁波切的禅房裡,而且香港不可能看到极光。这裡不是禅房,
那我到底在那裡?
等精卵结合的过程,四下静寂,我还可以听到我的女徒弟在招呼客人:「对
不起,拾邑明妃在休息,她门反锁着,请先生您等候,或晚点再来…」。
感觉人间和异世界二度空间,似有相通却又无法联络。听得到仁波切和女徒
弟在说话,感觉就在隔壁,可是我却在异世界过不去。
天啊!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ròu_tǐ,脑袋全被无尽的欢愉填满,所有思绪只有
等待受孕,准备当一个母亲。
等了五分钟,直到精卵结合完成。白长老把yīn_jīng一拔出来,我和他的后代,
一接触空气还是一样,又飞散成弹鬆的棉絮漫散在空中。
看受精卵再一次随风飘向荒漠四散而去,现场又再出现一阵鼓譟。大多是鼓
掌和欢呼声,因为前二人授精成功,代表接下来大家都可以比照。
没有人能体会妈妈的失去,谷枫也一直没有再现身。是因为我瞪他,一脸踌
躇之后就走了吗?心裡莫名的失落与空虚,没了孩子,就想再生一个,嘴裡小声
的说:「老公…我还想被肏…」。
把持不住情慾,我是不是个坏女人?眨眼忍住泪水,甩甩长髮,大声问:「
喂~下一个是谁?快来…喔!我想再被肏…呜~呜~」。
呜…呜~,悲鸣想哭,我心口不一。
「是我…。终于…轮到我了哈!哈」。站上来的,是矮壮的黑执事。他用一
种很不屑,轻视的眼神在看我。
甘庶族的性能力很强,才应付二个就填满生理慾望,也让我小口有点红肿了。这时心裡很闷,眼前再好的男人,我也不屑一顾。
活佛说的:渐悟也好,顿悟也罢!世间事除了xìng_ài,哪一件事值得追求?
青梅竹马,二小无猜的谷枫,一直在我心口幽居。夜夜淫欢的xiǎo_xué天天湿漉
漉,放得下天下男人的屌棍,心裡却从未放过谷枫。
人群还在争先恐后的鼓譟,神水让我半清醒半迷煳,看着一群痴汉,他们想
要的不就是我的肉身。
提醒正在吃我奶男人:「这位执事先生…我没有初乳,别再吸了快点肏我。
我的屄好痒…快点…随便你肏…」。他是第三个,听我催促,他把jī_bā顺着前人的
jīng_yè插进来。
他十足的嫖客;我更像妓女,痴痴的笑说:「啊嗯!大哥你等很久了后,这
般急?」。
「嗯啊!等再久都值得」。这男的一口气插到底后,就粗暴的勐进勐操。「
啊、我…我吗呀,你一下就插得好深…顶到子宫了…会破掉啊…嗯嗯…」。
「耐操才能当女王,妳被轮一百次也不会坏掉。哇~妳体内又湿又热,把我
夹的紧紧的…爽感值破表了」。
没错,神奇的是,黑执事加给我的是勐烈抽送,我yīn_dào回应他收缩的箝力。
只是我不知,自己似乎瞬间快乐了起来?
感觉这一支有够黑,像黑人。比之前二人更粗长,被他磨擦到都觉得小屄会
痛。「啊啊、啊…你别歪来歪去,这样乱动…人家痛呀!嗯…啊啊…啊嗯…」。我
被插到翻白眼。
黑执事的jī_bā对xiǎo_xué裡每一细微地方都不放过,我双脚被旁人合力拉到不能
再开,他说:「看妳似乎很在意老公,我就这样干妳,让妳的王八乌龟,更容易
看到老婆被陌生人操穴的样子」。
未婚夫被讥是王八,我噗笑出来,又扫视人群后回:「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