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我的身心。
有那幺一瞬间,我感到眼睛里的湿润。
姜辰辰查觉到我的情绪变化。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在我们的交往中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
「文之,是不是感到孤单,想妈妈了?」
她问。
我没有回答,但是心里认同她的直觉。
是啊,大学毕业直接出国,在海外闯荡。
第一次婚姻失败,四十岁上再次形只影单地活在世上。
大概是姜辰辰的奶水,冲起了已经深深埋藏在潜意识中的儿时记忆,让我怀
念在母亲身边所得到的安全和爱抚。
人这一辈子啊!我一言不发,把姜辰辰的两个rǔ_fáng吸干。
她也一言不发,似乎在专注于哺乳。
过了好久,姜辰辰说,「老师,你不能总是单身啊。你身边应该有个伴儿。」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
我也清楚我需要一个伴侣来共度后半生,可是我同时也真心地舍不得姜辰辰。
此外,我也为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表现的这幺柔弱而感到不好意思。
男人的自尊,可能是愚蠢的,但也是真实的。
大约过了3—4个星期。
一天早上,江辰辰和我大战结束,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老师,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说,可是又拿不定主意。」
「什幺事?」
我问,一只手轻轻地按摩她的肩膀。
江辰辰一言不发,似乎在犹豫,看起来不是小事情。
「辰辰,你如果拿不准说还是不说,就不要着急。」
我说。
「老师,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跟你也有关系,需要听听你的意见,」
她停顿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过去这几个星期,我一直在想,该不该给你
和我妈做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