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想了想，又说，“别说一个她了，就是这里整个秘书室的人，你都不要得罪，他们能带给你想象不到的东西。”
真有那么好？汪释语半信半疑，“我知道了。”
“一会儿态度客气点。”汪洋叮嘱她。
秘书把咖啡送来时，汪释语的态度大转变。
等了大概半个钟头，牧天放回来了，“总裁。”
汪释语先看到牧天放。
“你们怎么来了？”牧天放打开办公室的门，汪洋姐妹俩一起进去。
“总裁，想知道查理斯电影的女主到底是谁？”汪洋没那么好的心情打哈哈，上来就直奔主题。
牧天放看了她一眼，“汪洋，你在风华影视的时间不短了，应该学会了平常心，何必在意那么多？”
平常心？
何必在意那么多？
她一直在这条路上行走，不是为了散步锻炼锻炼身体，她需要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
错失了查理斯这次机会，她不知道下一次机会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也许是她人老珠黄也说不定。
“总裁，我就是想知道。”死也要死的明白。
“和你妹妹一起出道的……”既然她想知道，牧天放就索性告诉她，反正他心里也是希望章陌演不了的。
“沈梦瑶！？”汪释语惊呼。
“不是。”牧天放摇了摇头，“陌陌。”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