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胖熊老师陶吃惊地看着我.

“你干嘛呢,怎么这个样子?”

“刚洗着澡,你就来了,所以——”

“不好意思,打扰你洗澡了。”熊老师笑眯眯地说,酒窝又绽放了。

“不打扰,我也刚洗完,有什么事情吗,陶老师?”我边用毛巾擦头边打量我心动的熊。两根筋的天蓝色背心紧贴着丰腴的胸膛和熊肚,那粗壮的臂膀和脖子,肥肥的脖子多出了一个项圈

“阿熊,我过来是看看你有没有5号的钉子借来用,我这边的纱窗要重新钉。”

他知道上回房东来钉纱窗的时候遗留了不少,我整理的时候把他放在了最底下的柜子里。我本来想拿给他,可转念一想,他毕竟很少过来,我们只是客气地做着师生关系,一种邪恶的念头顿时飘过我的脑际。

“是呀,陶老师,我也知道房东留下来不少,可我这记性,整理好忘记丢哪了。”

“要是没有,我就走了,阿熊。”

“哦,我想起来了,放在柜子的最上面。”我以很快的速度把椅子搬了过去。“过来帮我扶一下,陶老师。”

胖熊老师按我的预想一步步地就范,我心里窃喜,像是喝了一壶蜜糖。

他用手扶着我的腿,被触摸的感觉真的很好。我居高临下,一览无余。白皙的皮肤在橘色的灯光下光泽宜人,还有那新箭的板寸,我想用手摸一摸,那刺刺的感觉,像是腾云驾雾。我想假摔一次,让他抱着我,才不管后果呢,只要不死,不残疾就行。

正当我思绪万千的时候,胖熊老师陶说:干嘛呢,阿熊,找到没有?

我一下回过神,急忙对他说:我想起来了,我本来是想放上面的,怕不好取,又放在低柜里了,你先歇歇,我这就取出来。

没想到这样都能蒙混过关,我暗自给自己奖励了一个吻。

他坐了下来,浏览着我的作业,看刚开个头下面没写完。

我从椅子上跳下来,跪在地上,伸手把里面的一个罐子够出来。

“呶,陶老师,都在里面!”我一下子又汗涔涔的。

“在班里叫我陶老师,其他地方就叫我陶哥吧?”

“好的,陶老师!”

“哈哈,又来了!”

“陶哥——”喊出这一声,我的身子都发酥了。

正当我把罐子给他的时候,没留意脚底下的小板凳,一个趔趄,把小凳子踢出好远,顿时一股刺痛从小腿传到大脑皮层。

“没事吧,熊弟?”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没伤着吧,阿熊?”他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补充到。

我把裤管lu 起来,皮已经破了,血慢慢地涔了出来。

“熊弟,到我那去包扎一下,我那还有些碘酒,消消毒。”

这次我是真听清楚了,他的称呼都变了,我有些激动,有些神往。

“陶哥,不用,像我这样从小野惯的孩子,这点皮外伤算不了什么。”尽管我想看看他的住处,可我还是不能表达出我很想去的意图。

“哦,你要是不去也行,自己简单包扎一下,别让伤口感染了。”

我一听,没戏了,恨自己这张破嘴,要是没人的时候,非自己抽自己几下不行。

胖熊老师陶说,要是没什么大事就走了,等着钉好睡觉呢。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斩钉截铁地说:“陶哥,我过去帮你吧?顺便把我刚才的那道题帮我讲解一下,我解答不出来!”说我,我用几乎乞求的眼光看着他,生怕他说出个不字。

没想到他爽快答应了。

漫天星斗,没有一丝凉风。体内体外都燥热。

我亦步亦趋地尾随他来到他的住处,心里怦怦乱跳,按捺不住兴奋。

门开了,打开了灯。里面豁然开朗,淡淡的清香。摆设简陋但很整洁,枕头、床单平平整整,鞋子列阵摆放,我真的很不可思议为什么那天上课他不穿底裤,像他这样很讲究的人不应该做出这样野蛮的事情?或许他很胖,胖人怕热的缘故吧,我替他找了个开脱的理由。

☆、5.靠近你,温暖我

电风扇哗啦啦地转着,窗纱破了个洞,看样子也要更换了,要是玻璃窗打开,蚊虫很快就会入侵。

没办法,我们来到陶哥的屋外,我拉着新窗纱,他拿着钉、锤、细木条向窗户走去。

陶哥c,ao起了家伙,认真地干起来,我在旁边给他帮工,别看他熊里熊气的,看干这活却游刃有余,肥厚多r_ou_的熊掌,一手攥着钉子摁在木板上,一手c,ao起钉锤碰碰敲起来,那股憨厚样,不忍让人想起红楼梦里的史湘云,虽然男女有别,但憨痴样一样让人生恋。

不管他有什么反应,黑暗中我也看不到,反正我体内潮水猛涨。这是我渴望的,我渴望得到陶哥的爱,得到他的拥抱,或是被他x。

我敢肯定我当时前列腺液不停地向外狂奔,下面汩汩地流着。

“走,熊弟,到我那再洗洗,浑身臭汗!顺便再把你的题解决掉!”

陶老师看我奇怪的举动,笑道:熊弟,你干嘛呢?“没事,我有晚上跑步的习惯,动动身体舒服。”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借口,敷衍过去总比让他见到我囧态好。

到了他的住处,陶哥决定让我洗洗,我心里是一万个愿意,可我哪敢呀,我怕我失控,酿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执拗不肯。

他进冲凉房了,我一个人正襟危坐的呆着。

水哗啦啦地流着,低垂的夜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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