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我却是不服,恨恨地说了句:“草!”便挂断电话。
包厢里三个女孩呜呜地哭,但表情已经开始迷乱,起先还抵挡,最后却一动不动。
几个男人嘿嘿贼笑,开始解皮带。
这情景我看不下去,敲了敲包厢门,吸引他们注意。
几个男人一起回头看我,不知所谓。
我黑着脸,问雷子,“雷子,你去年三月是不是骗过一个湘北妹仔,叫阿莲。”
雷子一怔,哆哆嗦嗦,“我记不太清。”
我哼哼冷笑,“你记不清,阿莲记得清。”言毕,抄起桌上冰壶就砸过去,雷子躲避不及,冰壶砸在他脸上,烂的细碎。
几个人惊呼一声,都过来拦我。
我手一伸,恶狠狠地道:“都走开,今天谁拦我谁就是我敌人。”言毕又抄起桌上芝华士瓶子,直接盖到雷子脑袋上。
雷子捂着脑袋往后退,口里叫唤:“我不认识叫阿莲的,我不认识叫阿莲的。”
我知道他不认识阿莲,我是故意搅局。瓶子砸破了就用脚踹,踹的他缩在沙发上下不来。
李俊和大马过来拉我,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