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珏懒得搭理他,凭着她对陆梦生的一腔热情,不顾阻拦跑到了戏台上,义愤填膺地叉着腰:“你们都说他唱得比陆梦生好,你们都听过陆梦生的戏吗?”
余清百无聊赖,找了个二楼的座位随便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却是个视觉相当好的座位,支着身正好能看清台上的一切。
本来台上那些花里胡哨的戏曲他是不感兴趣的,抱着胳膊在那闭目养神。突然耳边有些吵的曲子突然停了,传来姑娘的声音,余清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戏台上。
姑娘一身藕色衣衫,穿着不似寻常姑娘家罗衫纱裙,倒有些像男子般精干,简衣束腰。面上带着纱巾,可是那双眼睛却透露着一股子劲,如同不甘被驯服的狼一般。
余清饶有兴趣的支起下巴,偏着头看下戏台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
归云居的老板一看落珏跑到戏台上,明摆着砸场子的架势,找了三两个壮汉就把落珏给背着下来了往门口地上一扔。
落珏吃痛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归云居的老板挺着肚子语气极其充满了警告的成分,“小丫头,我看你是姑娘家就不动手了,以后再来我归云居闹事砸场子我可不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