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了病人,要看效果的嘛,要是我今晚上真的好多了,晚上也不做噩梦了,那就是好多了,你明天就可以走了。”

“那你平时怎么睡的。”张五金到是好奇了。

“我平时啊。”秋晨歪着脑袋看着他,就好象丫丫藏了个东西,要告诉他不告诉他的样子。

“好吧,让你看看。”

秋晨说着,掀开枕头下面的凉席,张五金吓一跳,左边一把短剑,右边一把大剪刀,中间一面镜子。

那剑可能是工艺品,也就算了,那把大剪刀看上去却是有些吓人,好象是那种裁缝专用的剪刀,很大,刃口是白色的,看上去就特别锋利的样子,然后把手上还绑了一条红绸子。

“我睡觉之前,先把这道符贴上。”秋晨说着跳上床,跪趴着去贴符。

张五金忙把眼光垂一下,这死丫头完全不惧走光,身子这么一趴,小屁股翘起来,一切都清清楚楚。

而她那镜子下面,还真的有一道符,黄绸的,画着朱砂,她把符压在床档板上,然后又把那面式样古拙的镜子挂上去。

“这是雷符,镇一切邪,这是照妖镜,照一切妖。”

秋晨兴致勃勃的给张五金介绍,再又把剑和大剪刀拿出来,自己躺下,左手拿剑,右手拿剪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张五金记得看过一部电影,叫埃及艳后还是什么的,那个艳后死前,就是这么个姿势,不过没有这把的剪刀就是了。

“你看,我就是这么睡着,就什么都不敢来碰我了。”

秋晨一脸的小得意,就象个显摆的小姑娘,张五金又想笑,又笑不出来,点点头:“你这造型不错,有点儿埃及艳后的风采。”

“我就说是吧。”秋晨咯咯笑了起来。

看着她笑,张五金反而有些心酸了,道:“今晚上你不必摆这些道具了,应该可以好好睡一觉。”

“好。”秋晨一脸开心,又有些担心的看着张五金:“那你不许走。”

“嗯。”张五金点头,他先前只觉得头疼,这会儿心中却多了几分怜惜,道:“我再给你按摩一下,一定可以睡一觉好的。”

“好呢。”秋晨把剪刀和剑镜子什么都收起来,然后仰天躺好,小手交搭在腹前,一副小乖乖的样子,对张五金甜甜一笑:“姐夫,我好了。”

“嗯,闭上眼晴。”张五金走过去,秋晨依言闭上眼晴,张五金在她脑后轻轻按摩,没多会,秋晨鼻中就发出了细细的呼吸声,睡了过去。

她醒着的时候,千精百怪,睡着了,到象个小丫头,跟丫丫差不多。

张五金看了一会儿,替她盖上一点被子,低声道:“有姐夫在,以后再不要害怕了,那只白猫,姐夫一定替你捉了来,生剥了猫皮给你看。”

今夜之前,他虽然知道秋晨中了惊鼠,心中也没有太大的感觉,直到秋晨说出她这些年的苦,尤其是摆出的这些道具,才深深的触动了张五金。

那只白猫,居然如此折磨一个女孩子,而秋晨,这个看上去刁蛮精怪有时甚至让人恼火的姨妹子,竟然是如此坚强,不肯屈服。

“她跟她姐姐一样,性子里面,有两分犟倔。”

张五金关了灯,走出来,暂时还不想睡,就在沙发上坐上来,也入不了静,就慢慢的想这两姐妹,心中感概。

里面的秋晨突然叫了一声:“姐夫?”

张五金微一凝神,不过一听呼吸,秋晨并没有醒过来,看来是在梦中叫姐夫了。

这让张五金很开心,嘴角边不禁带了笑意,不过下一刻就不笑了,因为秋晨说起了梦话:“姐夫,你知道吗?姐姐以前嫁了个人渣,我看着她的样子,真是痛苦极了,后来我跟姐姐说,我要找一个好男人,然后分一半给她,即便他敢变坏,我姐妹俩一起收拾他,姐姐也答应了,咯咯-----。”

她咯咯的笑起来,张五金目瞪口呆,这两姐妹之间,居然有这样的约定,也太雷人了吧。

“明天回去,要去问问雨姐,看是不是真有这样的约定,真有,看我抽她。”张五金嘴角带笑,慢慢的,心安神定,进入了深深的禅息。

秋晨一声娇呼,把张五金叫醒过来,原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姐夫。”秋晨出来了,看到沙发上盘坐的张五金,小嘴儿夸张的张成0形:“你就象和尚一样,打坐了一个晚上啊。”

“是啊,以睡代坐,很正常啊。”张五金松开腿,以前坐久了腿麻,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站起来,身子稍稍往外一张,全身骨骼啪啪一阵脆响,就仿佛放了一串又细又脆的鞭炮。

秋晨听得目瞪口呆:“姐夫,你这是什么功夫,你全身的骨头好象都在爆炸哎。”

“这不是什么功夫。”张五金摇头:“就是气血特别顺畅,全身骨骼经络没有任何滞碍,自然舒张时的脆响。”

“真厉害。”秋晨一脸夸张,自己双手交叉上举,然后得意的叫:“我的手里面也有啪啪啪的响声呢。”

这个正常,年轻的女孩子,气血旺盛,没有於滞,当然会响,不过张五金把眼光错开了,这丫头没戴罩罩,这手往上一举,衣服崩紧,胸前两粒豆豆,几乎要顶出来了。

“怎么样,昨夜睡得好吗?”他岔开话题。

“睡得好极了。”秋晨开心的扭了一下身子,带着青春的律动:“比上次跟你去老窑集睡得还要好,姐夫,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安眠药呢,跟你在一起睡,我就睡得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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