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胡蝶连声道谢:“治不治得了都没关系的,只是辛苦你了。”

又给简兰道谢:“谢谢兰姨。”

“你个吃里扒外的。”简兰故意嗔着脸:“再假里八经的,以后莫要登我的门。”

“我就知道兰姨对我最好了。”胡蝶红着脸跟简兰撒娇,胡杨在一边看着笑。

张五金也笑,想:“这胡杨,跟我那个四姐夫差不多,也是一极品,不过胡蝶比死丫头可温柔多了。”

他打过电话,死丫头两个这会儿又跑海南去了,大热天的跑海南,热不死他们,懒得管。

嗣第二天动身,去香港要通行证什么的,这个当然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胡杨没去,胡蝶陪着去,到座位上坐下,张五金突然伸手,一本正经的道:“果然又相见了,幸会幸会,只希望今天不要打架才好。”

胡蝶咯一下笑得弯腰。

一路说笑,胡蝶介绍了古华夫妇。

胡华在新华社香港分社工作,他妻子黄敏则在香港特区政府里面任职,算是相当不错的职位了,而张五金一听也暗暗点头。

他打听过古红军的一些事,为人正直得有些古板,儿子早死,只古华这一个孙子,却也放任他在外面自己闯,没有安排他从政什么的,可以说,古华基本上没沾古红军什么光。

“有些老红军,还是有风骨的。”

张五金当了官后,对官场,到不再是一棍子打倒了,其实真正的大贪官并不多——也要贪得到才行啊,真正的大清官当然更少,绝大部份官员,都处于一种灰色地带。

而对于真正清廉正直的官员,张五金也有着一点纯朴的敬意。

古华与黄敏结婚五六年了,一直不孕,胡蝶在自己闹了个大笑话后,特地打电话问了黄敏,象他们两口子那样的极品,到底是不多的,黄敏不孕,应该是另有原因,医院看不出来,就想到了请张五金出马。

“老是辛苦你,真是不好意思。”

胡蝶是那种斯文雅静的性子,特别多礼,稍微麻烦别人一点点,就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介绍了古华夫妻的情况,又还跟张五金说辛苦。

张五金到笑了,道:“什么叫老是呢,难道,前面已经辛苦我一次了吗,好象是你老公在辛苦吧。”

这个半荤不荤的玩笑,立刻让胡蝶涨红了脸,扬手虚捶,笑道:“难怪兰姨说你有些油嘴,果然是这样了,不跟你说了。”

张五金笑:“对了,有一件事,我们一直没说清楚呢。”

“什么?”看他一本正经,胡蝶到也认真看他了。

“那个。”张五金忍着笑:“你叫我兰姐做姨,那你得叫我什么啊?”

胡蝶一下明白了,这会儿真个捶了他一下,美人粉拳,无力而娇,嗔道:“你想纫叫你叔叔啊,才不,你又不是兰姨的亲弟弟,而且你比我还小呢。”

张五金哈哈笑。

胡蝶也笑:“我以后就叫你五金,要不学兰姨,叫你老五。”

“这么亲热?”张五金笑:“你老公不吃醋。”

“那个呆瓜。”胡蝶娇嗔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又笑了。

对于呆瓜这个称呼,张五金非常认同,放着胡蝶这样的大美人,居然不知道往身上爬,也真是呆到一定的程度了。

跟美女同机,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走了,下机,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子,胡蝶迎上去叫:“敏敏。”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了一起,随后给张五金介绍。

黄敏也是二十七八岁左右年纪,同样戴着副眼镜,鹅蛋脸,肌肤白晰,中等个头,匀称丰满,第一眼,给人一种秀丽端庄的感觉。

“我叫他老五,你就叫他名字好了。”一路玩笑开下来,胡蝶对张五金已经很亲热随便了。

但黄敏却还是叫了一声张先生,跟张五金握了手,说了辛苦,很温婉多礼的女子。

张五金顺便看了一眼黄敏的春宫,很正常,不是chù_nǚ,其它则看不出什么东西,只微微觉得有点儿郁色。

“她的生活好象并不如意。”张五金暗想:“也许是不能怀孕的缘故。”

不能怀孩子,有些女人并不在乎,甚至非常高兴,但对有些女人来说,却是天大的事情,黄敏的性子,温婉沉静,应该是那种传统型的女子,肯定对这个看得很重。

到酒店,黄敏已经定下了房间,古华没来,黄敏跟张五金道歉:“我先生他有点事,晚上给张先生洗尘。”

她很客气,张五金是根油条,反到有些不习惯,不过他跟胡蝶熟了,跟黄敏却还不熟,也不好开玩笑,只好客气的说不要紧。

胡蝶却不跟张五金客气,娇俏的道:“我跟敏敏好久没见了,好多话要说,你一个人先休息一下,我可不陪你了。”

说着咯咯笑着去了,她的本性,其实还是有些活泼的,只不过找了胡杨那样的老公,受了一定的影响,这会儿跟张五金熟了,加上张五金性子油,她也就显得活泼了很多。

不过没多会,张五金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是胡蝶打来的:“老五,黄姐是怎么回事,你看出来没有?”

原来她扯了黄敏离开是问这个,到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张五金道:“黄姐没事,好好的,晚间看看她老公再说吧。”

“我就说敏敏你没事嘛。”

黄敏肯定就在边上,胡蝶快嘴快舌,一下叫了起来,不过随即就笑了,嗣晚上见,飞快的挂断了电话,可能羞到了.

“女人破了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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