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红唇儿凑过去,咬开一点,小小的吸了一口,略一品味,顿时就叫了起来:“哇,是真的香呢,煮着吃我不知道,但这个要是做果汁卖,绝对有市场。”

她说着,又吸了一口。

她这么一叫好,管小虎甚至包塘也有点儿动心了,尤其是包塘,对这个太岁,他心里实在是又恨又怕,以前是看都不敢多看的,结果现在居然能吃,那就不是馋的问题了,而简直是咬牙切齿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忐忑,不敢直接张口,问张五金:“小木匠,我能不能吃。”

张五金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你家里的苹果,你想吃就吃,用得着问我吗?”

说着跳下塘岸,在几个太岁之间选了一下,挑了个足球大小的,递给包塘:“给,这个不大不小,应该是最鲜嫩的,算是优待你啊。”

包塘伸手接过,还是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就咬,而是转眼去看宗珏,宗珏也在看着他,眼晴里的神情,极为复杂,似乎在担心,又似乎在期待。

就仿佛一个妻子,送郎上前线,盼着他多打鬼子,却又担心他的安危。

包塘心中一口血冲上来,再不犹豫,俯下嘴,直接一口就咬了上去,那感觉,不象咬苹果,没有那么硬,而就象咬上了一块果冻,或者说,一块豆腐,微微的有些凉意,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

他一时间也没去细细体会,直接就往嘴里吸,一股凉凉的汁液入口,甘甜清香,真如吸了一口弥猴桃汁一般。

尤其当他松开嘴,抬头吸气,唇齿间的那股清香,格外的清晰起来,而那股凉凉的汁液一直流进了肚子里,凉意弥漫开去,更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宗珏担心的看着他:“包子。”

“好喝,这味道。”他看着张五金:“奇怪,怎么闻着象笋,吃着象弥猴桃呢。”

“简单啊。”张五金回答得随意:“太岁是一种菌,也要吸收营养的,太岁最喜欢的,就是腐烂的果肉,你这山塘里的水,汇聚各种山水,即有烂的笋子,你看那些竹子。”

他手指一下,塘的西侧一角,生着一大丛竹子呢。

“竹枝竹叶竹笋,烂掉了落水里,营养就给太岁吸收了,所以它闻着象笋,而你这山里弥猴桃肯定也多,烂了后水流到塘里,所以它吸着就有弥猴桃的味道。”

“这太岁难道跟美女一样,喜欢吃水果的?”吴娇叫了起来。

“美女啊。”张五金又捧了一个太岁在手里,宗珏怕得要死的这个煞神,在他手里,就仿佛一个玩具,或者说,真的就象个超市里买的苹果,是那么的随意。

“说实话,这美女长得不怎么样,不过心里美。”他嘎嘎笑,看包塘又在吸,道:“怎么,上瘾了?”

“味道确实不错。”包塘又大大的吸了一口,看宗珏:“你要不要来试试?”

宗珏到底是女孩子,而且这两年实在是怕了,虽然张五金不当回事,而且现场演示,她心中的阴影一时间还是难以驱除,身子抖了一下,摇摇头:“我——不要了。”

“好东西啊。”张五金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右手托着,左手还在太岁上面拍了两下:“主要还是不会喂,会喂的,各种水果味开发出来,别的都不说,就一个凉拌太岁,一定风糜世界。”

“喂?”包塘一脸稀烂,仿佛要哭了的神情,这太岁是宗珏不得已带在身边的,可不是有意喂的:“我可没喂它们。”

“我知道你没喂。”张五金斜着眼晴,一脸看乡巴佬的表情,而开口果然就是这样:“所以我说,人家农盲,你是双抢,亏得你也读完了高中,居然也跟着信迷信,别的不说,你到网上,放狗搜一下啊,那不就了解了。”

包塘苦着脸:“我们这边又没网。”

吴娇却想到了另外的问题:“张五金,你说这个可以商业开发?不行吧,这东西跟水母一样,里面其实净是水,你看,我吸了这么几口,它好象就小一些了,这能经得几下吸啊。”

“哎。”张五金立刻就表扬了:“娇姐不愧是做记者的出身,说到点子上了。”

他看看手里的太岁,再看看塘角一只最大的太岁,摇头:“我刚说了,糖包子不会喂,太岁这个东西,其实就是一种比较特别的真菌,为什么说特别呢,一是生命力特别强,一般的蘑菇,大了,老了,也就烂了,而太岁不同。”

他说着,用手捏下一块太岁,手指一捏,挤出一股绿色的汁液,再摊开手指,太岁基本上就没有了。

“看到了没有?”他把手指肉娇几个看:“太岁的主要成分其实就是水,象这山塘里的水,时换时鲜,就不会腐臭,太岁也是这样,它体内的水份,可以自己交换,所以它永远能够以旧换新,也就永远不死。”

“原来是这样。”宗珏叫了起来。

张五金明白她的意思,笑道:“这就是那些信迷信的人说的,太岁永远不死,会永远缠着那个人,是吧,哈哈,现在明白了没有?这不是作祟,这是一种交换功能。”

“居然是这样。”包塘也叫了起来,他更直接,五爪一伸,狠狠的抓下一块,再重重的抓紧,绿色的汁液立刻从他指缝间流出来。

“干嘛呢。”张五金一脸肉痛:“就你手里这一块,喂得好的话,一个晚上,至少可以长到一百斤,一头猪的钱啊,还不止。”

“一个晚上可以长到一百斤?”吴娇叫,还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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