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得真好”医院男低声说。
“你跳得也不差“我回道。
此时,我并没有留意唐哲已经站在某处盯着我,眼神似乎充满火光,多少火就多少怒。这小子生气时相当恐怖。
待舞完毕,医生男与我礼貌地道别。
转过身子时,唐哲为我披回白色皮衣,褐色围巾,紧紧拉着我的手离开会场。
“怎么了?”我问道。
唐哲没有回答,双眼充满愤怒,白洁的额头围上团团阴霾,他的表情十分恐怖。回到家里,他开始砸东西,那些东西全是他的心头好,我站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分房后的某日深夜,我感觉有双熟悉的手牢固地箍住腰身,肩膀处埋着那张一如既往的俊脸,他低沉沉地说“以后不准与别人跳舞”
这小子原来在吃醋,我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挪动睡姿,让他与我更贴合地拥抱彼此入眠,我很怕他不理我,他的紧张,我并不害怕,相反,我觉得是他在乎我的表现,他不会伤害我,因为唐哲只会生闷气,气消了,就会像孩子一样走过来,跟我求和,这种感觉没有不妥,我倒是很习惯,很喜欢。如果让张芯知道,她一定会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