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冰块,卫子卿偏偏不让她如愿。
他的手指在搅合著那些冰块,那些冰块在月娘的xiǎo_xué里,越划越深入。
“真的...好凉....”月娘试图蜷起双腿,也被卫子卿制止了。
“马上,就舒服了,月儿,听话,好好感受一下。”卫子卿的大手,还在努力把冰块塞的更深一些。
月娘急促地喘息著,卫子璇火辣的舌头和花径深处刺骨的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子宫收缩著,她的xiǎo_xué也像她的小嘴一样,拼命挤压著卫子卿的手指。
卫子卿的手指,忍不住开始在她的花径内抽送起来,冰凉的水流出她的xiǎo_xué,让她在痛苦中,又体会到一种愉悦。
也许是月娘的xiǎo_xué里的温度太高,也许是卫子卿的手指太过热切。
那冰水慢慢有了温度,而月娘也分泌出了粘稠的ài_yè。
月娘伸直了腿,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这样便是结束了。
可卫子卿并没有放弃对xiǎo_xué的nuè_ài,又抓了一小把冰块,挨个塞进去。
“唔....”刚刚温暖过来的花径,又被冰块塞满。
花心深处传来的冷意,让月娘的身体颤抖著。
那种冷,透过她柔弱的花径,一直发散到她的身体和四肢。
“大哥,月儿的身体,好凉,好舒服。”卫子璇赞叹著,嘴巴里含著一块冰,大手把她的两只rǔ_fáng都压到中间,挤到一起,凑齐两只小rǔ_tóu,头一低,便吮了上去。
浑身上下的凉热交战,月娘像是掉进了水火交融的深窟中。
那滚烫的舌头,那热热的手指,那些可恶的冰块
天哪,她胡乱摇著头,拼命夹紧了xiǎo_xué,拒绝卫子卿手指的继续深入。
更试图把那些冰块都挤成粉末,让它们化为凉而不冰的甘泉。
卫子卿察觉到她的抗拒,手指更卖力地,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让她在冷与热的交战中,体会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大哥,为什麽不加点这个呢?我好渴,你看,月儿的样子,真骚,又骚,又美。”卫子璇把酒壶递给卫子卿。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让兄弟俩的默契越来越好。
卫子卿知道,这个弟弟鬼花样特别多。而月儿虽然嘴上总说不要,但她的身体又诚实地出卖了她。
在那些鬼点子下,月儿的xiǎo_xué,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
对著各种各样的东西,怯怯地承受著,欢快地收缩著,最後就是盛放在他的面前。
卫子卿不知道月娘还能多美,所以他不厌其烦地试验著。
他执住那酒壶,让卫子璇抓起月娘的两只细细的脚腕,把她尽力向上推。
她那含著冰块的xiǎo_xué,终於对著天花板,一点回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要...唔...你们,你们又这样捉弄我...哦....”月娘的抗议,根本没人理会。
兄弟俩炽热的目光,都在盯著她那无可回避的xiǎo_xué。
卫子卿把壶嘴插入她的xiǎo_xué,缓慢地向里倒著。冰冷的葡萄酒,更延缓了冰块消融的时间。
“凉啊,太冰了!卿,卿,放过我吧。”月娘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楚楚可怜地看著卫子卿。
壶里的葡萄酒,被倒出了近一半。月娘的xiǎo_xué无法承受那麽多压力,猩红的葡萄酒,便像地底温泉一般冒了出来。
“月儿,我们都渴了。夹紧,我要好好品尝。喝得高兴了,让它帮你焐热xiǎo_xué,好不好。”卫子卿说著,便用嘴巴堵住月娘的穴口,又伸出舌头塞进xiǎo_xué。
一面勾挑著月娘的yù_wàng,一面把那些从舌头周围汩汩冒出的葡萄酒,都吞落腹内。
“好甜,月儿,你酿出的酒,来,尝尝。又冰,又暖...”卫子卿说完,又吸了一口,便把月娘的双腿移交给卫子璇。
他自己则爬到月娘的头上,示意月娘张开小嘴。
月娘听话地张开嘴,卫子卿并不接触她,而是把口中的酒,一丝丝地,像水龙头一样,居高临下地吐给她。
卫子璇此时也效法大哥的样子,一面吸缠著xiǎo_xué,一面饱饮著美酒。
他的舌头温暖了月娘冰凉的穴口,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娘都会不满地呻吟。
她希望他灵巧的舌头,可以伸的更长些,更深一些,直接舔入花心,熨烫她的花蕊。
“好喝吗?加了yín_shuǐ的葡萄酒,喜欢吗?”卫子卿把口中的酒都喂给她,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描绘她精巧的唇峰。
“嗯...哦,吻我,卿,吻我。璇...快,舌头不行,我要你,我要你的ròu_bàng插进去!太冷,璇...!”
月娘放荡地要求著,卫子卿便抓著她的rǔ_tóu搓弄,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卫子璇依旧提著月娘的脚踝,让她的xiǎo_xué向上。
那里,还有剩余的冰块和美酒,他可不想浪费。
调整好身体的角度,卫子璇把火热暴涨的ròu_bàng,一点点挤入月娘的花径。
“哦,月儿,今天,你,怎麽紧的邪门!”卫子璇说著,努力挪动腰肢,一寸一寸向他向往的圣地进发著,
那花径里不再是火热的,而是带给他一种舒爽的凉意。
不是特别冰,而是沁人心腑的凉。越往深处顶弄,那种凉意就更惬意。
卫子璇的肉刃,就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在荒漠里找到了绿洲。
月娘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