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脖子,兀自不停地咳嗽着,全身萧瑟地从地上强撑起身子来,“是。嫦鄄告退!”
天色沉暗,无星亦无月。
身旁的篝火火光冲天,树枝在燃烧中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白大哥从铺着干草的地面上挣扎地爬起身来,身后的几缕发丝携着白色飘逸的发带滑落至他的胸前。
“白大哥,你怎么起来?”我连忙扶住他的肩膀让他倚靠在花树的树杆上。
白大哥笑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你不要当心。”
我气急,“脸色都发青了,还敢说自己没有那么脆──”我激动的抬头,不想却因距离的关系,我的唇轻轻擦过了他薄薄、软软的唇瓣。说话声亦嘎然而止。
他的长臂缓缓地横过我的腰,他收紧力道:我啊地一声,整个身子撞击了他的怀抱里。
“白大哥,你──”我娇嗔,同时也羞红了脸,只因我们之间近得好像没有了距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