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风燥,夏日午后,姑娘们都闭门不出,没有人留意到他何时离去。
苏懿独自下了山,在山脚处遇上那四名侍卫。他们又骑马赶到当地县衙,拿出印信后,县官唬得连忙下跪,不曾想到摄政王竟亲自来到这海角偏僻之地。
沐浴更衣后,平易近人的王爷与县官把酒言欢,相谈甚得,很快便安排好了明日上昊越山接人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县衙里倾巢而出,衙役们扛着回避的牌子,喝道开路,好不威风。苏懿与县官骑马在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得城去,直奔东南方。
广和门前有些乱,好多弟子来来往往,似乎忙着什么重大的事情。县官叫一名衙役前去通报,不一会,掌门人亲自出来迎接。这是个精神矍铄的六十多岁老头,着白色长袍,后背有一个大大的太极阴阳八卦图。
一众人至大厅依序落了座,苏懿虽不是主人,因地位尊贵倒坐了上首,县官坐了他右首,掌门人自在左下首相陪。喝了几口茶,寒暄了一番,掌门人大胆问起摄政王来意。苏懿瞟了瞟县官,县官心领神会,即说:“王爷有一亲眷前几月走失了,闻听现在你这广和门里落了脚,特特带人过来接她回去。你快吩咐人请她收拾好东西出来!”
掌门人一头雾水,堆起笑脸问:“不知王爷的亲眷是哪一位?我这里上下也有百来号人,还请您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