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是个极敏感的狐媚之骨,便轻-吮-着她的唇-瓣,忽然地挑开她饱-满的衣襟-含-咬了下去:“几日的功夫,竟然又大了这许多……说,你这几日可还是天天‘泡澡’?”
……什么都瞒不过,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视线。每见她关门沐浴,心中便恨上一回。
这次却是用了力的惩罚,衮-烫-灵-舌-卷起那软-峰-顶上的娇-红,湿-滑的打转着,等到它花开绽放,忽然又将它咬-紧了拉-长了松松弹开。
让她痛。
“嗯……”痛得鸾枝浑身一颤,只觉得下面某个地方顷刻又麻麻的热热的空洞起来。心中恨他,却抵不住声儿浅吟娇唱。
那声儿酥-骨,分明是存了心去惩罚她,沈砚青却先自沉沦了进去,喑哑的嗓子好似一瞬间着了火,握在女人臀-心的大掌忽然一紧,命令道:“叫我名字!”
“啊……砚青。”鸾枝再难以忍受,眼睛一闭,抱着沈砚青的颈项缠-吻了上去。
“哼,我要你只剩下我一个男人。”沈砚青发狠。两人忽然紧紧搂住,她的手攀-抚着他宽阔的肩背,他的掌紧紧-轧-捻着她的腰-臀,迷乱-胶-着了,乱了章法的热-吻。
卧龙钝醒,蓄势勃发,那龙首已然一片儿衮0烫0湿0滑。
沈砚青分开鸾枝的双-腿,略微粗-糙的手指-隔着一抹薄薄亵裤,抵在女人的花-瓣处上下-摩-弄起来:“你那个……好了没?”
口中继续在她胸-乳-上缠-咬着,不容她半刻分心。
“啊……”
分明鸾枝是害怕的,抗拒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还是迎了过去,忍不住把自己热-热的下面抵在沈砚青那个越来越硬的黑-林外摩-弄……一种道不出的罪恶感,她越沉迷,他便越发凶猛的‘惩罚’她……
这个摸不透的狐狸,他在拖她下水呢,他想迷惑她,逼她把他以外的男人全部都忘记。
就好像有一个很重要的什么东西正在离她远去,她想转过身去把它抓回来,他却扣着她,不允许她过去抓,逼着她与他一同陨落,逼着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远走……
鸾枝好恨。
“还没有……好痛,我不会再帮你弄第二回了……”
“可恶,这却由不得你了。”沈砚青却不允,他爱她被自己撑-红的脸颊,爱她被他降服后的娇-虚,兀地抓过女人细腻的手腕,将她桎梏进他的那里……
马车颠簸,外面魏五只是闷着脑袋蹬蹬赶路,口中叨叨着曲儿,假装听不见那车厢内猫儿一般的诡密动静——这会儿外面的传言确是证实了,二少爷果然是条冷面热心的饿狼,连车里头都按捺不住……乖乖,少奶奶日后可有得‘苦头’吃。
他心中石头放下来,很是替主子高兴。又想要快些打马回去,好去见自家娇娇可人的小翠。
“迂——”前方拐角处忽然拦下来一个矮小的身影。
魏五连忙扯住缰绳:“老程哥待在这里做什么?”
“少爷可在里面?……那姑娘,出事儿了。”老程瘸着腿走过来,语气有些急。
可恶,怎么又是那个不消停的女人……尽破坏人家好事!
魏五有些不耐烦:“可是玉娥?出了什么事?”
“少爷可在里面?那玉娥姑娘病得厉害,已经连着病了两日……眼看如今烧得不成了,奴才又不敢去唤大夫,怕走漏了风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程惴惴地颤着声儿。
那红街来头甚硬,里头救出的姑娘在宝德城里可是永无冒头之日,但被人抓去,后果就是生不如死。
“爷正有事呢,不会明日再说?”魏五瞥了眼车里,有些不耐烦。
“实在是人命一条啊……”老程叹气求情。
车厢内沈砚青正褪-下鸾枝最后一缕的遮掩,闻言动作微微一滞。
鸾枝气息娇-虚间,只觉得魂魄顿然回还。慌忙将衣襟一裹,推开沈砚青的桎梏:“少爷还是出去看看吧。”
又叫他‘少爷’……
沈砚青清隽面庞一冷,忿忿然凝了鸾枝一眼,挑开车帘:“是谁在外惊扰?”
“爷,是我老程。”老程慌忙靠过来,因瞥见车厢内隐隐绰绰间一张少女清俏的面孔,晓得是新进门的姨奶奶,害怕被听去了不高兴,便压低嗓儿道:
“是玉娥姑娘病了……已经病了两日,姑娘懂事,一劲嘱咐我们不要去麻烦少爷。奴才只怕她撑不下去,又不敢去外头请大夫。已经去竹岚院找过少爷好几回,听说爷带着少奶奶出去游玩,就一直在这路口等着……”
竟是病得这般严重嚒?
沈砚青眉峰微挑,那苍茫雪夜里,一张娇弱绝决的少女面孔顿然又浮现在眼前……心中不想去,却又想看看身边的女人是甚么反应,便意味深长凝了鸾枝一眼:“我去看看?”
……假如她喊住自己,他就让魏五去安排。
鸾枝却只觉得救命了一般,方才听得不甚清晰,然而那什么‘娥’她可没有听错……难怪他前几天衣裳上有一抹脂粉浓香,还以为是去红街调查自己呢,原来却是偷偷藏了个红颜。
……嗯,有红颜更好,省心。
只是颔首低头地扣着胸前衣襟,头也不想抬了:“左右是一条人命……少爷还是去看看的好。”
她不留他。
沈砚青心中顿然一凉,好个无情的女人,枉他白天听了孟大人的‘授教’,这一晚上只是费劲了心思将她伺-弄……她竟然还是半分不动情念。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