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精打采的豹尾巴可以看出来──可惜,语蝶看不到呀!
她正因为腿间的暧昧水渍而羞怯的大哭,只觉得丢脸死了呜呜呜──
「蝶、蝶你别哭了,我不会再碰你了……等你完全接受我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了!」阿穆尔唉呜出声,喉间发出沉闷的低吼,却是失落难过。
他原以为蝶会熄灯是能够接受他了,却没想到她最後还是没准备好……这简直就是在欲火烧得正旺的男人头上浇下一盆冷水,让阿穆尔彻头彻尾的冷了、凉了,那烧得他难受无比、让他隐忍多日的情欲退得一乾二净,就怕蝶会因此讨厌他……
「……什麽?」欸?她哭不是这个意思呀!
豹大爷就要转身离开,却被语蝶死死揪住尾巴,被拉疼的阿穆尔发出一声闷哼,回首困惑的望著她,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因为她哭泣而揽她入怀轻声哄慰──呜呜呜豹大爷你真的误会了!
「阿、阿穆尔……对不起,我哭不是因为讨厌你,而是、而是因为我觉得很害羞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哭的啦!呜呜……明明我们就还没怎样,自己却像个yín_dàng女人一样先湿了……讨厌……呜呜呜……阿穆尔不要讨厌我……」语蝶抽泣著,讲到某些关键字眼的时候还压低了声音,脸颊热烫不已,心慌乱不已,就怕阿穆尔会讨厌这样放荡的自己。
呜呜呜,明明以前看迷片就没有现在反应那麽大啊?难道因为是真人实境所以反应才会那麽强烈吗?还是,她真的对阿穆尔发情了?
呜呜,阿穆尔会不会讨厌她那麽yín_dàng……她是个纯洁女孩的说,虽然有意淫过,也有害羞地自己尝试过(不过没两下就不敢了),也有交过男朋友,可是都没发展到这种关系呀!
「……所以蝶不是因为讨厌我的碰触才哭的吗?」阿穆尔吞了口唾沫,敏锐的嗅觉闻到了那散在空气中的异香……那从女体中散发出的诱惑气息掳获了他的心灵,全身血流骚动地往跨间窜去,光是嗅闻到这样的异香,他竟然就亢奋了,甚至比先前还更激昂。
好香……
「不、不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渗出的丝丝春潮异香,唤醒了某位兽人心中潜藏的兽性,语蝶只担忧阿穆尔会讨厌这样敏感的自己……呜呜,她不是真的要这麽湿的啦!
阿穆尔的声音突然变得暗哑低沉,让语蝶光是听闻就背脊酥麻,满怀情欲的嗓音慵懒,不知何时凑近自己耳边,「所以蝶是在害羞罗……」
那与平常不同的粗嘎声音让语蝶绷紧了身子,身体彷佛被电流窜过一样,异样的紧绷感往下腹集中,让她害羞地夹紧了大腿。
阿穆尔耸著鼻头,嗅闻著,从语蝶的耳侧擦过,手掀开语蝶忘了紧抓的被褥,顺著她颈动脉下滑,他靠得极近,鼻尖几乎是贴著语蝶的颈子,甚至还可以听到血流急促的声音……
热烫的呼吸落在自己肌肤上,让语蝶浑身起了疙瘩,忘了去想腿间让她感到丢脸的事,双手撑在自己两侧,却不经意抚上阿穆尔同样置於她两侧的手,一个不察,自己的小手就被豹大爷反制其下,感觉那不同於普通男性的柔软掌心,热烘烘地如同豹形时的暖暖肉掌,语蝶无语的发现……自己竟然会想要被这样的掌心摸摸哩。
呜……她以前就爱蹭阿穆尔的豹掌,但是被男人掌心摸怎样都觉得暧昧呀!
火热的呼吸自颈边滑下,在锁骨上留连了一会,落下几个细碎的啄吻,惹来语蝶的轻颤──虽然她一直都在直发抖,却因为阿穆尔不断欺近胸前的移动而震了震身子,咬著下唇,紧张与害羞让她阖上了眼,却让感官更加敏感。
温暖的唇贴上锁骨,探出了湿热的舌,轻轻浅浅的吸吮著,有时候会吮得语蝶有些疼,但身体异样的骚动却表明了她喜欢阿穆尔这稍微用点力道的吸吮……
哦,要命……语蝶觉得自己好像要昏了,脑袋晕呼呼的,明明豹大爷还没正式开动,她就目眩神迷了,只是轻啄与灼热呼吸,就让她紧张的快要死掉了──那些迷片里怎麽没有这样煽情的过程啦?害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被阿穆尔意料外的举动闹得脑袋一片糨糊。
「呜……」暧昧的呼吸从锁骨处开始下滑,语蝶顿时懊恼豹族的内衣为何做得这般的毫无防备?!
仅仅两条长布一端系在颈上环圈,下拉绕过胸部从腰侧向後交叉,再往上绑至後颈的环圈上──胸部中间完全是篓空的呀啊啊啊啊!
这根本就是为了挑拨男人情欲而设计的吧!
上一任神子果然是个大变态!
「啊……」感觉到呼吸停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胸乳之间,虽然她并不是什麽háo_rǔ的女性,但是男人脑袋与发丝擦过自己大小适中的浑圆,那喷吐呼吸的鼻尖抵在自己两胸间的中线时,语蝶还是忍不住发出勾魂摄魄的轻喘声。
阿穆尔的喉间发出了“呼噜噜”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压抑。
脸庞擦过蝶的丰盈,传来得滑腻触感让阿穆尔就想这样埋首其中,但……那诱人的甜香却不停地在诱惑他。
人类与兽人虽然内里器官的位置几乎一样,除了耳与尾之外,似乎连动情的表现方式都不太一样──兽人在动情时会浑身散发吸引异性的香气,而人类的女性嘛,那由从体内滑出的暧昧春潮,异样的甜香是与兽人截然不同的……至少,足以让豹大爷迷乱不已。
阿穆尔俯低了身子,就像兽形一样跪俯床榻,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