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摆摆手,“喊不动。这丫头现在八成跟男朋友卿卿我我呢。上周我千里迢迢去见她,都到她学校门口了,还不肯见我,说约了男朋友。”
“男朋友?”贺一杭嘀咕一声,一抬眼看见季向北走出了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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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场演唱会,别人听贺一杭唱了三个小时,夏牧听唐小希鬼哭狼嚎了三个小时,内心是崩溃的。
一回到宿舍,她就冲进浴室洗了个澡,戴上耳机,边听音乐边往脸上抹各种护肤品。
经受过魔音穿耳的酷刑,再听任何一首歌都像天籁。
忽然,音乐切换到来电铃声。她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季向北。
“喂?”
“我在你宿舍楼下。”
丢掉手机,顾不上换衣服,狂奔下去。
夏牧一出宿舍楼,就看见一脸黑色suv停在门外,季向北靠在车边,指间夹着烟。见她出来,他掐灭烟,扔进垃圾桶。
“你怎么来了?”她心里还有气,神态扭捏地走到他面前。
“你什么时候有空?”他不答反问。
她楞了一下,说:“你问这个干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