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愣了下,他下意识看向了教坊的方向,道:“她还惦记着。”
夏文沉默了会,才对莺歌道:“你和她说,都很好,不劳她担心。我们会想办法赎她出来的。”
莺歌提醒道:“这样的犯官家人可不好赎。”
夏文笑道:“多谢提醒,我知道。不能白让你跑一趟,这是我们新出的腰带,绣的是迎春花,最适合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了,送你做谢礼了。”
莺歌皱眉:“我不能收,我和左韶舞大人住一个屋,大人管我管得很严,不许我自己私自收这些东西。”
夏文愣了愣,苦笑:“好吧,那这份人情我先记下。以后你还能帮我和韩姑娘传消息吗?”
莺歌道:“能啊,举手之劳。我先走了,夏管事你忙吧!”
夏文撬偷搅嗣趴冢心事重重地看着她走了。
走出了半条街,莺歌绷紧了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她要的就是夏文欠她人情,就如同江意一样,她也要做两手准备。
云溪总把她当小孩子看,如果他真的不会娶自己,那么她必须要做另一手准备。莺歌从琦琦那打听道,夏家大小姐之所以没有和韩玉一样入了教坊,是因为宫里贵妃娘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