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路郑重其事地说道。
教堂里,丁长乐捧着捧花站在一旁,刚才和伴郎一起给两位新人递完戒指以后,任性的白小宝就非要省略扔捧花的过程,一把将捧花递到了丁长乐的怀中。
“我也不清楚这是个什么习俗,但都说接到新娘捧花的人会很幸福,很快便会找到自己爱的人。”白小宝握着丁长乐的手,认真道:“长乐,我现在已经嫁给了我爱的人,我很幸福,我希望你也和我一样幸福。”
“我会的。”给了白小宝一个大大的拥抱,丁长乐忍着眼中的泪意,“小宝,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一直幸福下去。”
“恩。”
中午时刻,礼车终于到了明德酒店。整个酒店的氛围很热闹,大红色的布置随处可见。
酒店三层全部摆上了喜宴,商界,政界还有两家的亲戚全部欢聚一堂,来庆祝两位新人的婚礼。
丁长乐陪着白小宝在套间里将婚纱换下来,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旗袍,让化妆师开始重新化妆。
“长乐,我好饿。”捂着肚子,白小宝满脸都是痛苦,早上的红糖鸡蛋早都消化光了。
这么忙了一个早上,又不停地再转场,不要说白小宝,丁长乐也饿了。
“你先画着妆,我去找找看有没有吃的。”丁长乐转身出门,结果刚打开最外层的房门,就看见一脸警惕的伴郎。
“你怎么在这里?”丁长乐奇怪地看着鬼鬼祟祟的人。
“刚好你出来,也省得我敲门了。”伴郎将藏在衣服里的东西连忙递到丁长乐手里,“这是陆路让我拿过来的,害怕你们饿。”见色忘友的家伙,光想着自己老婆了,也不知道问问兄弟饿不饿,让他跟做贼似的一路沿着墙走。
丁长乐不知道伴郎此时还在吐槽陆路,结果东西谢了伴郎,拿着吃食又进了套间。
“吃吧!”将东西递给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白小宝,并向她大力表扬了陆路,“你老公还不错,专门让人来给你送东西。”
“啊呜。”一口把小笼包塞到嘴里,白小宝边示意丁长乐一起吃,一边自豪道:“我老公当然不错,你那时候还那么整她。”还记恨丁长乐让陆路做一百个俯卧撑的事呢。
“就没见过你这么吃里扒外的。”瞪了白小宝一眼,丁长乐也拿了一个包子,完全没有她那么狼吞虎咽的样子,慢慢地吃着。
两人将几个包子全部吃完,也差不多到了该出去给各位长辈敬酒的时候了。
陆路过来接了白小宝,丁长乐和伴郎站在二人身后,手里还拿着托盘,里面是摆放的酒壶酒杯。
从主桌开始,等到把第一层的一半还没有敬完,白小宝就有些迷瞪了,陆路好一些,但眼里也有醉意。
丁长乐看实在不行,也帮白小宝替了几杯酒,可是她本就不是多么擅长,几杯下来自己也有些晕。
摆手将一旁的服务员叫来,丁长乐悄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片刻后,一瓶装满了白开水的白酒瓶拿了过来偷偷换下了丁长乐手里托盘的这支。
陆路喝酒喝得都皱起了眉头,却偏偏还得笑着对着别人,等到丁长乐在给他杯子倒了酒,他强忍着进了口,猛地便睁大了眼,看向丁长乐,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便是用白开水换了白酒,可是喝多了也想要上厕所,何况丁长乐前面还喝了好几杯,现在酒劲儿上来了,更是有些晕晕乎乎的。
“我先去洗手间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丁长乐在白小宝耳边轻轻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星期一啦,又是新的一天。
☆、敞开心扉
白小宝喝的晕晕乎乎的,听到丁长乐的话,胡乱地应了几声,又转过头对着陆路傻笑去了。
丁长乐不忍直视她那副蠢样儿,转身向着走廊深处走去,待出来后没走几步就被隔间突出伸出的手捂着嘴拉进了屋子。
“呜。”虽然很突然,但丁长乐没有慌乱,右手狠狠掐住那只手,左胳膊则屈肘向后撞去,她的动作狠厉,若真的让她碰上,便是再强壮的人也够他喝上一壶了。
“真狠心。”身后男人低沉一笑,忙放手向后退去。听声音,竟是多日不见的蒋通夫。
“你发什么神经!”丁长乐是真的被吓到了,声音中的恼怒被蒋通夫听得清清楚楚。
“呵。”蒋通夫轻笑了一声,竟又两步靠到了丁长乐的身边,一只手将毫无防备的丁长乐双手抓~住放到了背后,另一只则掐住了丁长乐的下巴。
“还记得上次我们分开时候我说的话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两分说不出的危险。
“你先放开我。”丁长乐挣扎了两三次都没有办法,索性不再动了,一双眼睛直盯着蒋通夫。
“你先回答。”蒋通夫丝毫不让。
“我早都给你答案,呜……”丁长乐话刚出口,蒋通夫直接便栖身上来,狠狠地吻了下去。
蒋通夫这么长时间不来找丁长乐,不是他不想找,而是他不敢找。
随着上次的情报发回来以后,后续竟越来越快,每一份发回的情报全部都是关于丁长乐的,有些内容竟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心中的信仰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摇摆不定,可是只要想到丁长乐那双眸子,他心中的天平便不由自主地向她那边摆去。
二伯也仿佛发现了他的异常,专门将他叫了过去让他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使命,不要忘了实现已经故去的父亲的理想。
他的父亲是他从小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