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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在秦惊云的催促下,凤弦歌没有陪着母亲一起前来。
凤弦歌在人群中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叶冰卿,她如今已经怀有身孕,相比之下叶青柔就没有她那般幸运,听说前几日不慎小产在王府中将养身子,今日跟着在凤天策身边的是刚入府的歌姬,叶青柔多半是要失宠了。
凤无忧与秦惊云相互攀谈着,见凤弦歌没有注意他,秦惊云悄悄离开大殿,与殿中的温良玉汇合。
凤弦歌不见秦惊云的身影,四处收寻,在大厅的角落里发现秦惊云的下落,独止一人喝着酒。
尚阳宫内, 凤归尘派了人把守太子寝宫,秦玉拂如今在养病,秦玉拂不会武功,凤归尘并不担心她会离开,不过是预防万一。
来仪皇宫玉琳琅与温良玉并不熟悉,秦惊云是来仪的驸马,有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对尚阳宫的路径比较熟悉。
很顺利的带着易容的玉琳琅来到上尚阳宫,要见秦玉拂,被护卫阻拦在殿外。
没有办法,那边的宴会已经开始了,他们必须尽快将秦玉拂带到大殿之上。
玉琳琅掷出涂有麻药的银针,见护卫们纷纷倒下,直接进了寝殿,侍月与璎珞见秦惊云前来,凤归尘走的时候叮嘱过,任何人来都不能带走秦玉拂。
“驸马爷,听说今夜有宴会,驸马和公主不去赴宴,怎么会来到尚阳宫!”
侍月疑惑的瞳眸看向玉琳琅,总觉得今日的公主与往日是不同的。
秦惊云知道这两名婢女是会武功的,而且武功不在玉琳琅之下,想玉琳琅递了眼色。
“太子在大殿接待使者,是带着太子妃去赴宴。”
“驸马爷,太子说不准任何人带走太子妃!”
殿内,秦玉拂听到殿外的争吵声,她并不知晚上会有宴会,“你们在吵什么?”
就在此时,玉琳琅突然出手,封住两女的穴道,秦惊云看着有些懵懂的秦玉拂。
“妹妹,易先生来了就在大殿,快跟我们走!”
秦玉拂知道易寒要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皇宫,又惊又喜,看着一身素服,“稍等一下!”
“秦姑娘,时辰来不及了!”
秦玉拂听得出,那声音不是凤弦歌的声音,她也不可能帮助自己的哥哥带她去见易寒。
“你是琳琅姑娘!”
“事不宜迟!”
秦玉拂只取了一件素色的宫装穿上,还好发髻并不乱,脸上未施粉黛,匆匆忙忙的跟着两人去大厅。
大厅内,席间丝竹绕耳,舞姬蹁跹,歌舞升平。
凤傲天端坐在象牙雕刻的宝座之上,一身金色绣着蟠龙的华服,头戴冕旒,龙睛虎目,浑身与生俱来的威严。
坐在凤傲天身边的孟锦瑟,云髻高盘,身着明黄色凤穿牡丹锦绣流云华服,五凤朝阳步摇,金丝银履,端庄华贵。
凤归尘看着下首,坐在喻承志身旁,一身玄衫,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看上去有些诡异的男子,扶风的皇上怎么会派这样一个人前来。
易寒神色从容的欣赏着歌舞,完全没有理会凤归尘投来探寻的眸光,他在等时机。
又一轮歌舞毕,凤归尘见扶风派来的使者并没有任何关于议和的表示,难道是在拖延时间。
易寒看得出凤归尘开始怀疑他,冲着温良玉看了一眼,温良玉会意,不小心将酒液打翻,弄了一身酒气。
向公主告辞,去了偏殿,去看看人到了没有,凤弦歌一直觉得秦惊云有些不对劲,悄悄跟在身后,见秦惊云鬼鬼祟祟。
“你在做什么?”
温良玉怕她坏事,出手倏然封住她的穴道,将她放在偏殿,毕竟她是秦惊云的老婆。
凤弦歌意识到面前的男子并不是自己的丈夫,看那举动一下子就认出他是温良玉那个登徒子。
不知道秦惊云被他们弄到哪里?凤弦歌运起内力想要冲破穴道。
“没用的,任凭你武功再高强,这可是我师父独门的点穴手法,没有一个时辰你是解不开来的,你就乖乖的等在偏殿,一会秦惊云就回来救你的。”
少顷,三人冲忙赶到偏殿,秦惊云见凤弦歌被封了穴道,“良玉,你对他做了什么?”
“放心,不过是封了穴道。”
温良玉看向秦玉拂,已经许久未见,“快进去吧!再不进去师叔怕是撑不住了。”
大殿之上,易寒面对着来仪众多朝臣,和来仪太子的质问,“易寒是代表扶风的新皇,与来仪结盟的,不过是有条件的。”
凤傲天觉得太子质问扶风使臣有些不妥,不过听易寒说结盟是有条件的,扶风只会以大国欺小,“如果扶风想要让来仪称臣,是万万不能的,若是如此,扶风使者怕是要白走一遭了。”
易寒看向凤傲天,“皇帝陛下怕是会错意了,新皇是很有诚意与来仪结盟,条件是向陛下要一个人!”
“什么人?”凤傲天质问道。
凤归尘瞬间意识到,扶风新皇想要的人是秦玉拂,冲着易寒道:“你是她什么人?”
易寒深沉的眼眸,犹如浩渺星辰,声音低沉,字字响在耳畔。
“是她的师父!”
大殿内寂静无波,倏然一串涩涩的吱嘎声由门口传来,朱门开启一条窄缝,一身素衣的女子神色匆匆疾走步入殿中。
“云儿!你怎么来了?”凤归尘惊道。
秦玉拂看着大殿之上凛然而立的玄色身影,根本没有听到凤归尘的问询。
心里是悲亦是喜,声音微颤,更多的